上回说道水瑢对贾宝玉有了那结交知己的念头,又因方才宝玉因为刚才从身上解了那胎里带来的宝玉,此时领口微微敞着,一截白花花的皮肉就这般在水瑢面前晃荡,水瑢瞧见了,只觉得恍惚间比家中妻妾的身子更为诱人,眼神微微闪烁,水瑢笑道:“名不虚传,果然如‘宝’似‘玉’!”
说完,理顺了那宝玉上面系着的彩色丝绦,亲自与宝玉带上,水瑢故意在宝玉脖颈上似有似无的拂了一下,微凉的手指拂于敏感处,宝玉敏感的打了个激灵。满意于自己的动作带来的效果,水瑢又趁势抓住宝玉的手,道:“现读何书?”
宝玉因长的好,从小被各式长辈这般握握摸摸的惯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只觉得这北静王和善,无一丝王爷架子,心中也是欢喜,刚想说前儿刚与林妹妹一同读了那《西厢记》,又一转脸看到父亲贾政在一旁警告的盯着他,只得口不对心的道:“刚读到《大学》。”
水瑢见宝玉脸上不高兴的样子,也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便也歇了那考问宝玉学问的心思,只拉了宝玉聊了一阵子生活琐事,越聊越觉投缘,恍惚间竟过了不少时候,忽然注意到一边贾政贾赦一干长辈还在一边陪站着,心思一转,对贾政道:“令郎真乃龙驹凤雏,我见贾大人家教谨严,只恐没有良师,若贾大人苦于无良师教导,不妨常到寒第,小王虽不才,却多蒙海内众名士垂青,常有高人在府,令郎常去谈谈会会,则学问可以日进矣!”
那贾政惯是个死读书的,巴不得宝玉好好学习,将来考取功名回来好光宗耀祖,如今听水瑢竟然如此说,心内自然是高兴的紧,连忙躬身应下。
水瑢说完,见街上来吊丧的人越来越多,便也不在这宁国府多待,又将手腕上的一串念珠卸下来,因水湛尊崇佛教,上行下效,朝堂上一些王公大人们也常在身上配些佛家饰物,以期能凭此令皇帝高看一眼,水瑢这串却是水湛御赐的,捞起贾宝玉的手,只觉触手间全无一般男子的冷硬,反而柔若无骨,滑腻非常,心中一阵旖旎,对贾宝玉道:
“今日初会,仓促无敬贺之物,此系圣上所赐紫檀念珠一串,权当敬贺之礼罢!”
贾宝玉接过念珠,听闻是圣上所赐之物,下意识的往后抽了抽手,水瑢也只放任他把手抽回去,猎物要慢慢玩儿才有趣不是?又转过身与贾珍等人告辞离去了。
话说那边北静王水瑢忙着调戏宝玉,这边紫禁城里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咳咳——”胸肺间只觉得似有万千行蚁,喉咙里痒的厉害,雨村终于忍不住压抑的咳嗽了一声。
“雨村,怎么了?可是着凉了?”水湛听到雨村咳嗽,不像是呛水之声,从御案后面起身,走到雨村身边问道。
这般说着,就要抓起雨村的手腕诊视一番,早些年水湛因着太上皇习医,也跟着学了一点儿,虽不能比那些看了一辈子病的太医们,看看身体安泰否还是可以的。
雨村不着痕迹的将手腕从水湛指间脱出来,道:“无妨,只不过是些旧疾罢了,这几日变天,有些犯毛病。”
“听话!”水湛见雨村的手腕从自己手指间滑走,不由得皱眉斥了一句,不容拒绝的将雨村的手腕重新执起,道:“如何还像个孩童一般讳疾忌医!”
雨村闻言轻笑,道:“哪里就有你说的这般严重!”
又道:“如何?可是你小题大做?”
“有些风寒入体,气血不畅,还是宣太医来看看!”水湛皱着眉道,前些年雨村在西北打葛尔丹的时候到底是留下了些病根,这些年一直反反复复折腾。
“再是不必麻烦,只吩咐御膳房熬一碗姜汤来喝便罢了!”雨村一想起那些要苦不苦,奇怪味道的药汁子便有些头疼,这样说着,又受不住嗓子里的甜痒,捂着嘴咳了一声,本想着压抑着不要让水湛去叫太医了,却是没料到越是压抑越是压不住,到后来只觉得心肺都要被咳了出来!
水湛见状心中大惊,一边给雨村递茶水,一边对苏培盛吼:“还不赶快去叫太医!”
一口凉茶将将把咳嗽压了下去,早有那机灵的大宫女去削了雪梨过来呈到案前,虽说圣上严禁在这御书房里吃东西,不过事有例外不是?在这宫里头,安亲王贾化便是最大的例外。
有些赞赏的看了眼那大宫女,水湛使那竹签子插了一块儿被切成一寸见方的雪梨送到雨村嘴边,看着雪白的雪梨从那因为咳嗽缺氧而略显青紫的唇边慢慢咽下去,缓缓的舒了口气。
这时候被从太医院拉过来的太医院徐医正满头大汗的在地上给这两位大佬叩头请安。
“怎么这么慢,还不快过来给安亲王看看!”水湛皱着眉头训斥道。
徐医正也顾不上擦汗了,连忙从随身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枕布放到案上,看着被皇帝紧紧抓在手里的安王爷的手腕,额头上的冷汗更是不要钱的往外冒,但也只好硬着头皮道:“请王爷将手腕伸出来。”
雨村警告的看了一眼水湛,这才把手从水湛手里脱出来放到案上,温和的笑道:“麻烦徐太医了。”
那徐太医不愧是太医院医正,一旦沉浸在医道当中,全然把旁边皇帝瞪视着他的视线忽略了,一手搭着雨村手腕,一手抚着山羊胡须苦苦思索,问道:“王爷这几日可是夜间盗汗,胸间痒的厉害?”
雨村闻言,道:“然。”
那太医又思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