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昆仑派前辈们围观了整个h过程的仝梧,直到回到闫景宸的房里,整个人都还是不好的,更可恶的是闫景宸居然还拉着他在温泉水里来了一发,快到极限时仝梧哭着喊着要爬出水池,硬是被闫景宸抓着脚腕给拖了回来。
仝梧:“......”
闫景宸从后面抱着仝梧,一边发挥他惊人的腰力,一边哄着怀里的小朋友,“乖,就在水里出来,没有人看得到,这个地方他们都进不来。”
“呜呜......不要!”
“没关系的,来。”
“不要,闫景宸你放我......放我出去!”仝梧靠在岸边大声尖叫,胸口贴着池壁,被池壁上天然形成的尖角磨得胸膛发红,微微刺痛。
闫景宸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将他的胸口和池壁隔开。
“我不行了,景宸,景宸......”
“叫老公。”
“......”
“投不投降?”闫景宸停止腰部动作,护在仝梧胸口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滑动。
仝梧抵死不从,闫景宸放弃似的说了句“那好吧!”,往后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就在仝梧以为他终于肯妥协而松了口气的时候,闫景宸却突然猛地又靠回来,抓着他的腰又动了起来,而且频率比之前更快,力气大得仝梧差点以为自己会碎成渣渣。还没完全松下来的那口气中途变调,化为更高亢的尖叫。
快感太多,不及承受,仝梧双手握拳,死命地捶着池岸的石板,才不至于太快屈服......
闫景宸的房间里——
电视机前的中式木艺沙发被撤走,闫景宸一挥手变出张软榻和一张与之相配的单人沙发,仝梧靠在软榻上看电视,闫景宸坐在一边读书,一时间倒也宁静温馨。
其实仝梧还有些生气,以后叫他怎么直视那一池温泉?这个闫景宸,真是太过分!
然而仔细一想,自己还是有享受到的,如此说来,还有什么资格生气?按照闫景宸的性格,如果自己反抗的态度太过坚决,他必然不会勉强,若不是自己在这中间有过某种意志上的松动,他必然也会适可而止。
说到底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既要享受又要充当圣母白莲花,这么苏可不是好孩子啊!
想到这里,仝梧释怀了。像他这种书呆子,要么打死想不明白钻牛角尖,要么像现在这样想通后非常豁得开,就是现在让他和闫景宸在昆仑山冰天雪地里野/战一发,说不定他都会点头答应,说干就干!
想通,就是那么简单!
虽然是第一次,可仝梧却没觉得有什么地方特别难过,腰不酸,就连后面那个地方,除了还隐隐有对快感的记忆,什么疼痛和异物感都没。
靠在软榻上,他动了动。
闫景宸察觉到了,合起书抬头问:“怎么了,还是不舒服?”
“没有。”仝梧摇摇头,“还是换原来那组沙发吧,我腰不痛,真的!这软榻让人起鸡皮疙瘩。”
“......”
仝梧眼神诚挚,然而并未感动闫景宸,他还记得仝梧有一回脆地骨折的事情,刚才被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恐怕不会好。
将手上的书随意往旁边一放,古籍自动飞回房内的书架上。
“是不是太无聊了,电影不好看?”闫景宸挪尊臀到软榻上,坐在仝梧脚边,摩挲着他的大腿。
“还行吧,说僵尸的,有点夸大其词。”
“那还是别看了,我们来找点别的娱乐活动。”
仝梧:“???”
闫景宸抓起桌上瓷盘里的锦囊,牵着绳子在手上甩,“来玩审问昆仑镜的游戏好不好?”
仝梧:“......”
说真的,这种play仝梧实在没什么兴趣,昆仑镜浑身都是让人呵呵的槽点。
就在这时,闫景宸的手机响了,他的手机铃声换了,是时下挺流行的一首情歌。
“喂。”闫景宸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不知是谁,说了几句话后,闫景宸的表情立马变得凝重,对电话里下令道:“快请贵客上山,不不,还是派车下山去接!”
“什么?想爬爬山?那行吧,不过我还是得去接,你们赶紧将正殿收拾赶紧,准备迎客。”
闫景宸挂了电话,仝梧立刻问他怎么了,他甚少见到闫景宸如此紧张的模样。
“来了位贵客,说不想麻烦年轻人去接,要亲自走上来。”闫景宸答道。
“什么客人?”
“师父的旧交,身体还好吗?可以的话我想让你和我一起下山去接他,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仝梧当然求之不得,总比让他在这软榻上成天躺着好,况且他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异样!
两人各自换了身干净隆重的服装,相携出门,可怜的昆仑镜又被扔在了瓷盘里,存在感跌破新低。
一出门,闫景宸便御剑飞向山下,速度之快,叫人咂舌。
弱水剑带着两人往山下去,仝梧发现闫景宸飞的方向,正是他未曾谋面的山门。
及至弱水剑落地,仝梧看到红色片雪不沾的桥栏,才惊讶地发现这地方他居然熟悉无比!
“怎么了?”闫景宸问。
“我来过这里。”仝梧说。
就在闫景宸要接他话茬的时候,仝梧看到从另一座护城桥的桥头,有三人朝这里走来。
闫景宸无暇多说,赶紧迎了上去。
“老萨满,您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被闫景宸称作老萨满的人笑说:“还是你这块风水宝地不欢迎老头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