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迹》之中有着太多震撼的景色了,那些美丽或奇异或诡异的景色,让《神迹》各个地图的景色成了一些玩家永远无法灭却的话题。

但就算是见过《神迹》之中无数场景的烈狮佣兵团的也不得不为这里所感到震撼。

该怎么说那个地方呢。

世界之初本来就是两个世界之树的树根的交缠所构成的一个世界,所在之处无一不是如蛛网一般交至的树枝。赵纯当初第一次去的时候那里还在地狱之下的最深处,树根尚且良好。但第二次去的时候,树根虽还存留着,但隐隐约约已经有了枯萎的征兆了。

而这一次来,世界之树的根早就已经毁灭殆尽,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周围是干涸的褐色土地,一片平坦,也一片荒芜。皲裂的大地就在这里,天空阴沉沉的,逼俨至极。那种由心底而生的一种苍凉感就这么莫名而出了。

世界之初,从这个名字看来,这个地方本就应该是生机勃勃的。出人意料的是,这里却是无法想象的荒芜,就像是这片土地已经死去了一样。

“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初生之地么?”露露怔怔地望着这里,一瞬间竟有种连话都说不顺畅的感觉。

赵纯忍不住皱了皱眉,他凝眉似是在想些什么:“我记得这里的衰退不应该这么快的啊。”

“哎?”烈狮佣兵团皆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赵纯耐心解释道:“我曾经来过这里两次,第一次两个世界并未融合,世界之树的树根交缠形成结界将两个世界隔离;第二次去是因为两个世界融合才来此探查,那次树根虽慢慢在枯萎,但依照那个速度应该还能存留个好几个创世纪。如今距我第二次来,不过数十万年罢了,如此看来,这世界之树凋零的速度太古怪了!”

“那会不会是你算错了什么呢?”拉尔森小心翼翼地问道。

“拉尔森,你是在说笑么!”还没等赵纯开口反驳,诺兰就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世界之树这个名字一听起来就很重要的东西,塞缪尔大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出纰漏。”

露露紧皱眉宇,声音略带迟疑:“会不会要发生什么,或者有什么阴谋?”

“也许吧。”赵纯话音落下,却又一阵地动山摇,地下直接裂开了一道大口,没有尽头,深不见底,还是一副愈扩愈大的趋势。

赵纯迅速反应过来,直接舒展开黑翼,想要飞在半空中,躲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巨变。但他们脚下那倒裂缝却有有种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无论他们使用怎样的魔法或怎样挣扎,都不可避免的向下坠去。

脸上闪过一丝愕然,赵纯猛地往乔治那边看去,却见那位金发的天使是一副怡然的样子,那是一种没有感受到这场巨变的闲适感,又或者说,他早就预料到这么一点了。

*

没有尽头的坠落让众人有种遗忘时间的感觉,若不是系统的现实,他们都不清楚自己就这么往下落了多久。不能下线,不能使用任何转移的魔法阵或者道具,就像是在遇到一个特殊的副本一样。

就在这种一无所知的状况下,他们落地了。缓缓的,轻飘飘的,就像是一根羽毛一般的飘然落地。按理说,一个人就这么直直的从一个很高的位置掉下来是有损伤的,但血条上显示没有任何掉hp的样子,就连疼痛感都没有。落地就像是脚下踩一样,让人没有一点真实感。

紧接着,便是细微的‘噌’的一声,火光点起,晕黄的光将周围的黑暗驱散。于是,一道甬道在他们面前显示。两边的墙壁颇为规律的在一段距离之后插着一个火把,点点的火光蔓延着,一副没有尽头的样子。

头顶是一片黑色以及淡淡的如星子一般的微光,这昭示着他们离地面的距离很远。于是,从上面离开这件事显然变得几乎不可能了。

无法使用传送的魔法阵和道具,留给他们的唯一一条路就是顺着这条未知的甬道往前走去。

不能对玩家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能完美的扮演一个npc。明明知道乔治肯定知道些什么,却又碍着玩家在,不能又任何作为。赵纯沉了沉眼,率先往前方走去。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像乔治所说的,任务失败,然后永远停留在这个世界。

看着赵纯的动作,烈狮佣兵团对视了一眼,然后跟了过去。

乔治依旧是那副玩世不恭的轻佻笑容,颇为轻松的向前走了过去,那郊游一般的闲适感,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有种恨不得冲他脸上一拳头的冲动。

不像是那个古怪的地宫一样,这道甬道倒是没有任何机关和陷阱,平静的简直不可思议。

漫长的走路简直无聊到爆了,但这里却只有那么一条道路。

然后,这条甬道的墙壁上突然出现了某些东西,像画一样的痕迹。

“这是什么?”拉尔森瞪大眼睛,咋咋呼呼的喊道。

赵纯眯了眯眼睛,似是仔细地分辨着墙壁上的东西。像是知道了些什么,他脸上露出一丝复杂来:“这个是,关于这个世界的初始。”

“世界的初始?”露露疑惑地问道。

单手抚摸着墙壁上的痕迹,赵纯的语气有些笃定:“这个是世界之树,由一分为二,然后形成两个世界。”说着他不禁向前面走去。

果然,便如他所说的一样,墙壁上慢慢显示着一些东西,那是一幅一幅画,说是简笔画吧,有些地方却又意外的挺是仔细的。

墙壁的画就像是述说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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