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然听得心中一凛,随即道:“可是,为何当年后宫没有双生子出?这是为何?苏爱卿可有算错?”
苏静安摇摇头:“微臣也不知,不过,微臣相信,终有一日,事情会真相大白,还请皇上,耐心等着便是。”苏静安没有说出凌言是他儿子,因为,他知道凌言可能并不急着认祖归宗。
上官然若有所思地看着苏静安,总觉得他似乎有什么事情没说完,不过,有句话叫天机不可泄露,所以,他并没有强迫苏静安说明白。
翌日,百官上朝,看到苏静安立于上首处,个个都面露异色,特别是上官武,他看到苏静安,面色一变,好在大家都太过震惊,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
上官然看了看金殿内站立的百官,再转头看着苏静安,朗声道:“苏国师,把事情的原委,跟大家说说吧。”
“臣遵旨。”苏静安恭敬地对着上官然一鞠,然后再转头,面向百官道:“本座苏静安,二十二年前,遭奸人周良宇挑断脚筋,囚禁于灵云寺,幸得丞相府大公子凌言,救本座脱离苦海,并医治好本座被废的双腿,今日,本座才有机会,再次站立于各位同僚的面前。”
苏静安话音刚落,殿内一片哗然,大家都议论纷纷,人们没想到,周良宇竟然已经假冒苏静安,有二十二年之久,这怎么能不令人震惊呢,想到周良宇的恶行,群臣激愤,一位大臣道:“皇上,周良宇当真是狼心狗肺,不诛此人,天理难容。”
群臣反应激烈,个个都说要诛杀周良宇,待大家都说完以后,上官武才站出列,对着上官然,恭敬道:“禀父皇,儿臣有不同意见。”
上官然挑眉:“哦?太子有何见解?”
上官武看了苏静安一眼,道:“苏国师说的这些,仅是他的一面之词,有谁可以证明?难道他说什么,我们就相信什么吗?我们怎么知道,这会不会又是一个假冒国师的人?”
上官武话落,殿内一片死寂,是啊,刚才大家都只顾着激动,都没想那么多,经上官武一说,似乎真是这样,于是,人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苏静安。
上官煜皱了皱眉,站出来道:“父皇,虽然,这只是苏国师的一面之词,但是,他不是说,是凌言救了他么?把凌言叫来问问,不就清楚了么?”
上官然自己本来就是相信苏静安的,听了上官煜的话,为了让百官信服,于是他命人去请凌言了。
百官都耐心地在金殿等着,半个时辰之后,凌言才慢悠悠地走了进来,他走进金殿,也不向皇上行礼,而是看了上官然一眼,懒懒地道:“怎么了?是不是突然想起来,要打赏我了?要赏赐什么,直接送到我府上就好了,何必还要把我请来,还劳烦那么多人站在这里等着观瞻?”
百官听得满脸黑线,想着凌言公子还真是够纨绔的了,见到皇上不行礼就算了,还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还真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
上官然对于凌言的说话方式,似乎有些见怪不怪了,对于他不向自己行礼,似乎也已经习惯了,他沉声道:“朕叫你来,不是让你来领赏的,而是让你来跟大家说说,你是怎么救回苏国师的。”
“什么?救个人还那么麻烦?早知道爷就不救了。”凌言撇撇嘴,不满地道。
众人听得嘴角一抽,他救的,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啊,要是一般人,不知道多荣幸呢,怎么说,也让国师欠了他一个人情不是?而他还嫌麻烦,嫌麻烦也就算了,还说出来,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
“少罗嗦,快给大家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上官然都要忍不住发怒了,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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