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妈是这样想的。
只能眼前的利益得失，怎能成为顶尖的经纪人？
倒是组成猫面军团的小武小莫几人，完全没有这样高阔的视野，她们连声表示不必陈默出手，说现在这个程度她们已经非常非常满意了。
小莫几人并未说谎，因为她们原以为至少还要再苦苦修炼几个月，甚至半年乃至一年，才能达到陈默的最低要求。
“嗯……燕妈说的对，我这样做确实有点厚此薄彼的感觉。这样吧，我也给你们挑一首适合你们唱的歌，不过你们可能要稍等了，毕竟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特别合适的。”
陈默倒是从善如流。
对陈默来说，无非就是拿一首歌出来，让小武小莫他们几个先唱而已，到时候他想唱的话再“翻唱”就是了。
陈默也没想太多，他只是个思维没那么复杂的歌手，从没想过要像燕妈那样去想太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