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见了,虽然惊讶混元子会出现在这,不过自己大局在握,也并不担心,只道:“道长可是要与我为敌?”
混元子道:“乱臣贼子,还不俯首就擒。”
底下那些被多伦拿了短处的武将,又有些摇摆不定,坐看局势,此时禄东赞道:“难道王上真不管公主死活,巴图鲁。”
巴图鲁闻言起身,一拳就轰向混元子,流风见了,挺剑迎了上去,那巴图鲁没带武器,只身赤手空拳,竟和流风打个不相上下,而且不惧刀剑,明显还要占了上风。
太极冷眼看不夜没有动作,按捺不住道:“大师虽是修罗人,也不至于和石蛮同流合污吧,到底如何决定,还请划出道来,孤一并接下了。”
赵恩蝶闻言忘了自己还在装做中毒,抬头看向呼图录道:“你跟太极说了?你忘了答应我的事了?”
众人见她突然没事人一样,纷纷惊愕住了,不夜心内叹息一声,说道:“动手!”
混元子闻听不夜大师是修罗人,也惊住了,见他说要动手,忙护在太极身前,手中却已握上了乌木,却见禄东赞突然大叫一声,好像被人偷袭了一样跳到殿中,接着巴图鲁也像被人抽去了筋骨一般,摇摇晃晃往后退去。
禄东赞道:“你们竟然给我们下药。”
多伦见指不上别人,便道:“都给我拿下,谁敢反抗,格杀勿论!”
那些士兵闻言便冲了过去,剑门弟子不等师尊吩咐,便迎了上去,斗做一处。
王总管见事情有了变化,也顾不得别人了,叫手下太监把暗藏的弓弩都拿了出来,心道只要太极一死,他们想反抗也没什么意义了。
紫璞宝本来只想对付禄东赞,见太监都持弩冲了进来,想把所有人都杀掉,不禁动了怒,正要和鬼谷子出手,就见太极一挥手,殿上突然多出一群人来,冲进人群就把那些太监都杀了,多伦一看竟是一品卫,道:“我说怎么还不出来,原来在这等着呢!”
那边士兵和剑门弟子斗的正酣,多伦道:“你们还不选好队伍,再等可就迟了。”
代武闻言起身掷杯于地,殿外又冲进来一群卫士,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见状,都靠向多伦一边去了。
多伦道:“王上还是不要多造杀孽的好。”见一品卫和剑门都靠了回去,自己人也都聚了过来,只留不夜等人还在一边没有表态,不由出声道:“大师虽是菩提传人,不过也是修罗人,这倒叫人好意外。”
禄东赞试着运气,逼出药力,道:“我只要带走缘起师父,别的都随你。”
紫璞宝现出身形,和鬼谷子走到不夜跟前,太极见了,道:“孤就知道你没死,总算出来了。”
多伦道:“还不投降么?外面都是臣的人,王上真要玉石俱焚不成?”
太极冷笑,道:“那又怎么样,若是没有孤的四弟,你当自己能成功吗?今天你抓了孤,日后也得请孤回来。”
多伦突然感觉不对,忙吩咐人出去叫太元进来,那人出去又慌张跑进来,道:“四殿下不见了。”
多伦冲王总管喝道:“还不派人去找。”
王总管慌张出去寻人了,太极道:“不用找了,四弟已经走了,孤答应他今日事了,就放他离去。”
双方僵持不久,王总管进来道:“不好了,暄妃也不见了,多相,他们出宫了。”
多伦闻言道:“那就派人去追,城防也在我们手中,我就不信他们能飞出去不成。”便有人出去办了。
太极见他们有些松动,道:“你平时装的谨言慎行,倒真是好手段,连孤的王宫都被你占了。”
紫璞宝此时道:“太极,这次我虽然帮你,却不是代表你是对的,只是这天下不能乱,你要知道。”
多伦认得鬼谷子,当初张榜寻他的时候,他还派人打听过,见状问道:“你是何人?”
太极笑道:“有些事还是多相你帮着孤做的,难道忘记了吗?”
多伦也是聪明人,闻言惊道:“你是抱朴子?真是难得,当初的事情想必你也清楚,难道还要保他不成?”
混元子听了,握着乌木的手已是出了汗,他已认出这人就是上次和自己动手的那人,不由问道:“既然你没死,为什么不出来指摘我。”
不夜道:“道长只是想出门云游一番,并不想跟你争什么掌教之位。”
流风虽然见他不是抱朴子,但见几人都承认了,过去道:“师伯。”
抱朴子道:“你且退下。”流风依言退到一旁。
多伦道:“就算太元跑了,我还有各位殿下在手,太极你还是放弃抵抗吧,我也不想杀你,你出海去吧。”
太极道:“少做梦,孤看今天谁敢动手。”
禄东赞见僵持下去没有结果,便对巴图鲁打个眼色,巴图鲁也歇了好一会儿,恢复不少,便猛的挺身撞了过去,一品卫见了,纷纷拦在前面,只一个回合,没见他们动手,便纷纷吐血飞了出去。
抱朴子道:“巨岩破!”
巴图鲁一招蚩尤绝学,便抢到太极身前三尺之处,正要掳他为质,混元子便一剑劈了过来,禄东赞见混元子空空的手中突然多出一道剑芒,不由大惊,巴图鲁仗着功夫霸道,直直撞了上去,就见两人同时向后仰去,混元子受了一击,剑气也散了,胸中一滞吐了口血,那巴图鲁更是不堪,被剑气一削,本来坚如铁石的身体被断去一臂,就躺在殿中晕过去了。
剑门弟子扶起混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