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赵老刚才那一连串的动作,居然是为了测试李夜是不是被人夺舍!
李夜不由得苦笑的对赵老说道:“我不就是刚刚突破到筑基期吗?你居然就认为我是被人夺舍了,难道我的天赋在你眼中就这么差吗?实在是太让我伤心了。”
看着李夜那故意装出来的伤心的表情,赵老却憋了憋嘴说道:“你小子少在我面前耍宝,你那点天赋,我在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就已经看穿了。单纯按你小子的天赋来说,这一辈子能修炼到大周天就已经是撞大运了!但是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你居然连飞剑都有了!”
赵老越说越,觉得李夜这一身修为实在来得蹊跷。于是他不停的上下打量李夜,想看看对方到底是怎么凭空得来这一身修为的。
虽然赵老觉得他这一身修为,快得实在是让人有些不敢置信,但是李夜自己反而还嫌这样的速度慢呢。
但是这种话,他当然不会直接说出来。要不然,赵老说不定会觉得他是不是疯了!
所以他连忙岔开话题,对赵老问道:“赵老,我是来找赵日的,他现在在哪里?”
赵老围着李夜转了半天,也察觉不到他身上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于是只好有些失望地对李夜说道:“他在前厅,我带你去见他吧。”
说完,就带着李夜,一起来到了前厅,见到了正坐在前厅里的赵日以及跟随着他来的几名赵家子弟。
几人一见到赵老出现,立刻都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赵老鞠了一躬,齐声说道:“赵老!”
见几人态度恭敬,赵老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示意他们坐下。接着就将李夜带到赵日面前,对他说道:“这小子说找你有事,你们谈谈吧。”
说完之后,赵老就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给自己斟了一杯茶。看他那样子显然是想要看看李夜和赵日到底谈些什么。
李夜和赵日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无奈,显然他们原本都是打算私下单独面谈的,但是看赵老这个态度就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还好,赵老即使参与到他们的计划之中,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在无奈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之后,赵日立刻让那几名跟随自己的赵家子弟退下。
等到前厅只剩下李夜、赵老、赵日三人之后,赵日这才主动开口,对坐在对面的李夜道谢:“昨晚多谢李兄的通报,让我们赵家提前知道司徒家的卑鄙行径。真是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胆敢杀害我们派去谈判的人!”
听对方话里的意思,赵家反应这么快,原来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
不过李夜却一边笑着一边对他摆了摆手,“这没什么,即便我不告诉你,你们赵家迟早也会知道的。”
说到这里,李夜特意顿了顿,然后就将自己心中真正所想的事情说了出来。
“赵兄不知道是否还记得,我昨晚曾经说过,如果是赵兄代表赵家来找司徒家讨个公道的话,那么我这里就有一份大礼正好可以送给赵兄。”
“哦?”赵日的反应,仿佛是他到现在才想起李夜的话一般。其实他这样只不过是不希望赵老在心中觉得,他与李夜之间交往过密而已。
毕竟他现在还处于希望得到赵老支持,让他成为赵家继承人的阶段。
于是他故意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对李夜说到:“李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反正这里也没什么外人。”
看到对方的反应,李夜也明白他的顾忌,于是配合着他说道:“如果我告诉赵兄,今天司徒家会将召开紧急家族大会。而在此会议上,所有司徒家的旁系将联合在一起,对司徒家的大龙头逼宫,不知道赵兄你怎么看。”
这个时候,赵日首先就反应了过来,但是他却用一种十分怀疑的语气对李夜问道:“你确定这个消息是准确的吗?”
说着他看了赵老一眼,见对方依旧在专心喝茶,这才继续对李夜说道:“据我所知,司徒凤是司徒家现在唯一的筑基期修士,而她的父亲就正是大龙头的儿子、现任司徒家的家主。只要有司徒凤在,我不相信这帮旁系敢联合起来向嫡系逼宫。”
赵日所说的确实是事实。而且即便是没有司徒凤,单单以司徒生本身的实力,就能够碾压旁系。这才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司徒家的旁系都被压制得死死的原因。
对于赵日的问题,李夜却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茶,然后才胸有成竹地对他说道:“如果我再告诉你,就在昨天晚上司徒生的最为看重的两名长老,以及司徒家唯一的筑基期修士司徒凤都被人打成了重伤,你还会不会奇怪为什么司徒家的旁系,会选择在今天对他们进行逼供?”
听到李夜这如同重磅炸弹一般的消息,别说是赵日了,就算是坐在主位上的,一直专注在自己茶杯上的赵老,也因为太过吃惊而不小心将茶杯掉到了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赵老的陶瓷茶杯就被摔了个粉碎。而他现在却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不可置信的对李夜追问道:“小子,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赵老的问题,李夜先是慢悠悠的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然后才在赵老急的都快要杀人的眼神之中,悠悠地对他说道:“因为打伤这三个人的就是我!”
得到了李夜肯定的答复,赵老瞬间就回想起李夜当初在无比弱小的时候,就曾经用种种手段,让司徒家吃过一次又一次的闷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