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之后,不禁笑了,这个仲葳还真是一点儿不和自己客气。
其实,放眼整个西京,又有谁能和这位“新西京之花”相比呢,相信也就只有“西京之花”郁景了吧。只不过,如今在很多人看来,新胜于旧。如果让八百万西京人投票,至少有六成以上是支持“新西京之花”的。
对于此,他的看法也与大多数人相同。只不过,从内心来说,并没有太多胜负之分,只能说新旧各有特色。当然了,如果综合对自己的痴情因素,那么仲葳肯定是毫无疑问、当仁不让的胜出者。
所以,他笑着回了一句:“不用比了,没人比你美,不论穿不穿衣服,都是你最美!”
再看章卿,则发了一首诗词。
乳燕飞华屋。悄无人,桐阴转午,晚凉新浴。
手弄生绡白团扇,扇手一时似玉。渐困倚,孤眠清熟。
帘外谁来推绣户,枉教人、梦断瑶台曲。
又却是,风敲竹。
石榴半吐红巾蹙。待浮花,浪蕊都尽,伴君幽独。
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
又恐被,秋风惊绿。
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忍触。
共粉泪,两簌簌。
“哈哈!”他不禁笑出了声。
章卿这个丫头,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这首词,看看象是苏大学士的风格,其中一句“若待得君来向此,花前对酒不妨触”比较眼熟,很能恰当地反映她此时的心情,只是最后一句“共粉泪,两簌籁”则听起来有些悲伤。
本来这会儿相见,肯定是燎原之火冲天,恨不能把房子都点着了,怎么会“共粉泪,两簌簌”呢?
不过,女孩的心思总是难猜,没准儿这丫头想的就是与自己略显伤感的耳鬓厮磨一番,一解最近遭受的苦闷与不快,也是有可能的。
于是,他回道:“高兴相见不好么?如果真是共粉泪,那我就替你把它们全吃了好不好?”
又看史莘,则给他发了一副对联。
春满壶中留客醉,茶香座上待君来。
他不禁又笑,史莘这丫头,怎么一下子这么雅?头一句“春满壶中留客醉”,还挺有味道,很符合现在的意境。可是后一句“茶香座上待君来”,又有些看不大懂了。如今正是酒劲十足,为何又说起“茶香”呢?
不过,这丫头一贯品味比较高,这么说也是有道理的。还真没准儿,这时正沏好了一壶上好的“正山小种”,等着自己过去品味。既可以解酒,又可以当作雅致调情,也是别具一备意境。
当然了,这些什么“情调”啊、“品味”啊什么的,都可以有,也可以当作一点一点挑动气氛的“前奏”。只不过,在他看来,“前奏”只是辅助,最根本最痛快的,还是最后的“推倒”与“翻滚”。
又或许,男女在这方面不太一样。男人爱猛烈,女人爱轻柔。男人憧憬进行时,女人迷恋将来时。只是,不论男女,胸中的小火苗都已经烧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会再有过多的“辅助”,直接让热火烧得更猛烈一些吧!
所以,他是这样给史莘回的:“什么茶啊?是降火的,还是惹火的?”
发完这些短信,他放下手机,迅速冲了一个澡,然后换了一身衣服,拿上手机出门,用快车软件叫了一个车,直奔她们的住所而去。
在车上,掏出手机来看,刚刚他分别回复短信之后,她们三人的短信也很快发了回来。
仲葳回的是:“贫嘴,就知道哄人!”
章卿回的是:“讨厌,就是想被你抱着好好聊会儿天,不一定要抹眼泪的。真抹眼泪的话,也不给你吃,怕你觉得太咸了!”
而史莘回的则是:“当然是降火的!你还觉得火不够大啊,那我再给你提供一点助兴的茶吧,比如说肉苁蓉、锁阳什么的,先用纯净水给你熬上,然后一会儿你痛快喝下,保管你可以一度二度甚至三度春风,好不好?”
他一一点开她们的短信,脸上早笑开了花儿,正想一一再回,又一想,马上就要见着了,也就放下了撩拨的念头,给她们三个统一回复一句,“少贫了!赶紧洗白白,我可是沐浴更衣完毕,马上就到楼下了!”
这条短信发出之后,那三美再也没有回复过来,估计肯定是你争我夺地抢浴室洗澡去了。
十五分钟后,车子到达“远见名苑”。
这是西京非常高端的楼盘,其实,仲葳刚刚和大伙儿只说了一半,她们三个人确实都住在这儿,却不是同一栋房子,而是各自都有一个独门的小院。
这也无可非议,毕竟三人都是市台数得着的台柱子,这些对于一般人望而却步的小别墅,对于她们来说并不是很难。
难得的是,她们并没有傍大款,靠的都是自身实力,各自拥有的小院,没有让唐卡“赞助”一分钱,甚至连优惠的招呼也没打。
通过经济独立,赢来地位独立,这是她们奉行的准则。事实证明是很有必要的,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需要唐卡去做的,没有需求,也有没有贪念和交换,所以能够更为坦然地相处,少却许多“利益相关”的纷纷扰扰。
当然了,仲葳说她们三个如今住在一块儿,也不是“胡编乱造”。
因为仲葳是“新西京之花”,经济实力也相对雄厚,所以在“远见名苑”购买的独门小院面积也大,属于最顶端的那种。眼下,为了迎接他的到来,她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