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吻,是红蔷薇在抖动,花瓣溶化在嘴唇边。
为了这样一次快乐的相触,多少人不惜跌的粉身碎骨。
这是老天看我们孤单,给我们安排的一种拼接方式。是男人给予以女人内心充实的喜悦,是女人给予男人热情洋溢的回应。是一种蜜语甜言,更是一种心灵深处与对方相识相知的交流。
这温柔的一触,好象过去了很久很久,因为她一直也没睁开眼睛。
他在途中睁开了一次,最初只是在她面庞上浅浅一吻,害怕她抵触,见她完全沉浸在了这定情一吻中,是如此的陶醉,也就更大胆了一些,直接将嘴唇移到了她的嘴唇上。
就在他如此之时,她发出了一声轻唤,悄悄睁开了眼睛。这样一来,顿时吓得他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少女一见他的窘样,不由得轻轻笑了,也再次闭上了眼睛,任由他与自己越拥越紧。
双唇微启凝眸间,
鼻息轻软若幽兰。
唇齿相依疑似梦,
直待月落晓星寒。
眼见第二步得以顺利进行,由浅吻变成了越来越浓烈的亲热,刚才在内心里只是一阵窃喜,现在变成了满腔的温柔与甜蜜,完全在心头象鲜花怒放一样泛开。
终于能够一亲芳泽,真希望时间就此停滞,永远都是这样该有多好!当然,如果能够更进一步就更好了!
都说这万事开头难,其实这第二步才是最为关键,既然已经突破了这一步,那么就应该趁势而下,直接进行下一步,争取来个全垒打。
已然遍尝风月滋味的他,刚开始还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害怕过于热烈侍把这位璧人儿吓跑了,这会儿见她已经完全接受了热烈,又有梦境作预示,胆子也就更了些。
于是,他把手放在了她刚才用手捂着的领口,试图向下。
“哎呀!”她显然没经过什么男女之事,所以明显受到了惊吓,猛然一下睁开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见他的脸上尽是坏笑,不由得伸出粉拳在他胸口狠狠捶打了几下:“你真坏!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他没有说话,眼下正是关键时候,哪儿还顾得上别人会怎么看。刚想把她再搂紧一些,她却象一条鱼一样滑出了怀抱,轻笑着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在嘴里叫着:“你这个大坏蛋,大坏蛋……”
他拔脚就追:“看你能跑多远?”
“呀!”她没跑多远,就被一个小桌子绊了一下,跌坐在地上,却在同时,手里的蝴蝶瓶子没有拿稳,直接摔在地上,“当”的一声,碎了。
她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去捡,却不曾想,还没等捡起,手就被碎玻璃扎了一下,发出一出痛唤:“哎呀!”
“怎么了?”他急忙跑到跟前,抓住她的手,“哎呀!流血了!快把瓶子给我!”
他接过碎了的瓶子,放在一边,拉着她向后退了两步,问道:“我看看,伤哪儿了?”
体验店里的人这时纷纷围了过来,销售员也快步上前:“怎么样?被玻璃扎破了吧?伤得重不重?”
他让她靠在自己的肩头,将她两只手仔细翻看,然后又蹲下身来,捏住她的脚踝,问她脚踝有没有受伤。
“没有,就是这个!”她把食指递到了他的面前。
食指被石头划破了一道口子,鲜血涌了出来。
“售货员!店里有没有创可贴?”他问出一声。
“收银台有!我去拿!”销售员答应一声,跑了回去。
“痛不痛?”他柔声问道。
“不痛!”她摇了摇头,眼睛望着地上打碎的瓶子,“只是可惜……”
可是,话还没说完,他竟然一下子就将她的食指含在了嘴里。
“哎呀!你这是?”她发出一声惊呼,刚想提醒他好些人看着呢,他却浑然不觉。
她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再看他的眼睛里,满是关切的神情,索性任由他去。
过了一会儿,他才把她的手指吐了出来,再一看手指仍在向外渗着血,就又把她的手指含进口中。
“你,你赶快把嘴里的淤血吐了吧。”她适时提醒着他。
他却摇头,一直含着,一会儿再吐出来,看见血仍往外渗,就又含进嘴里,直到好几分钟过去,鲜血悄悄在伤口中凝结成了一个弯弯如月牙的血记,他才低头把口里的淤血吐在旁边好心人递过来的垃圾筒里,然后抬起头来看着她,问道:“还疼么?”
“不疼!一点都不疼!”她看着他的眼睛,好象那里面有止疼的良药一样。
“这儿有创可贴,还有云南白药!”销售员把药品拿来了,却怕打扰他们二人的甜蜜时光,所以只是在旁边弱弱地说道。
“好!谢谢!交给我吧!”他撕掉创可贴的胶带,然后拧开云南白药的瓶盖,对她说出一句:“上药的时候,会有一些疼,忍着点儿啊!”
“好!”她点点头,似乎已与疼痛绝缘。
“来了!”他快速将云南白药倒上,洒在伤口之上。然后,几乎没容她有反应,就迅速用创可贴将她的手指包扎起来。
“这小伙子!还真是专业,是学医的吧?”旁边看热闹的人笑道。
他却没有回答,将她扶到旁边休息的小沙发上坐下,然后接过了销售员手里的扫把,“我来吧!是我俩不小心打碎的,给你们添麻烦了!”
销售员和围观的人本来也觉得他俩刚刚这么象孩子似的追逐奔跑有些不妥,但见她既然受了伤,他又如此懂事地善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