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刘警官”急忙道歉:“是是是!可能是不小心放洗衣机里给搅掉了,我下回一定注意!”
“哈哈哈!”他大笑起来:“编!继续编!我看你们能编多久!一个警察,除了警服上的警号和名称,更重要的就是随身携带的警官证了,这可是代表着警察的身份,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你们几个,包括这两位便衣,都把你们的警官证掏出来给我看看吧。这位刘警官是吧,一会儿你要是掏不出证件来,或者你的证件上的警官名字不是姓刘,那可就是地地道道的水货哟!抓赌,本没有错!可是冒充警察来抓赌,那就是不懂法、错上加错,你们可想清楚了!”
“你!”为头的便衣一下涨红了脸,说话也变得没有底气起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警察这么多的事情?”
“嘿嘿!”他冷笑不止:“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碰巧知道你们警察的一些小规矩吧。而且,你们警察系统我也认识不少人。你,还有你,只要知道你们的警号,一定能查出你们的底细和真伪来!”
这一下,为首这个便衣更惊愕了:“你,认识不少警察?”
“对!”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说出一个人名来,看看你认不认识。靳云诚,你们认识么?”
“什么城?不认识!这人是干嘛的?”便衣摇了摇头,又用眼神询问了一下身边这几位,也不认识。
他笑了起来,这些家伙,毋庸置疑,肯定不是真警察,如果是真的,哪会连西京警界老大的秘书都不认识,“那你们说说,你们都认识谁?”
便衣和旁边几人嘀咕了一句,问道:“你别问我们认识谁了!我们就问你认不认识我们刘所吧?”
“哦?刘所?”他扬起了眉毛,“这个刘所是咱们卧虎镇派出所的?我现在还不认识他,不过我估计他很快就会主动要求认识我了!”
“你?”便衣有些含糊,旁边几个人小声出主意:“老大,不用管他!他这是唬人呢!既然不认识刘所,那咱们抓他肯定没问题!对付这种人,再简单不过,只要啪啪两个耳光上去,肯定什么都说了!”
“说我呢?”他的耳朵很尖,一下就听出了这些人的“扇耳光”建议,于是强硬起来:“我倒要看看,今天谁敢扇我一个耳光试试?你们知不知道,冒充警察是要蹲班房的,至少得蹲七年!现在再加上一条故意伤害,我看你们几个没有十年是出不来了。怎么的?家里的老婆孩子不要了,想到牢里蹲着去,那就扇吧!”
这几个人一下子被震住了,好半天,为首这人才咬了咬牙,恶狠狠地说道:“妈的!不就是扇两个耳光么?我就不信了!”
说完,这人扬手就要打!
“住手!”门外传来一声断喝,一票人出现了打开的门口。
这个便衣愣住了,急忙招呼旁边几人迎了上去:“白书记!哪阵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您快里面请?”
白知柄摆出一副王者之态:“猪肉荣,你狗日的在这儿干嘛呢?”
得!唐卡看到这儿,心里的疑团已经彻底解开。
白吃饼这个王八蛋,摆了一副贼喊捉贼、监守自盗的“局”,明明是其拉了自己下水,来这儿参加这一把动辄四万块的“赌局”,却又对自己不放心,背地里找了这几个歪瓜裂枣的“假警察”演练突审自己,看自己是否忠诚,最后又以卧虎之王的姿态大摇大摆地出现,来给自己“救场”来了。
这场精心布置的“局”,别人看不出来,难道自己还看不出来么?
别说,要不是阿辉和自己提到“演练”这词,刚刚还真可能被他们给忽悠了!
奶奶的!这么欺负小爷,看小爷一会儿怎么让你们难堪,非教你们演的“双簧”统统变成“散黄”不可!
他翘起了二郎腿,似笑非笑着看着这群人演起这出愈发精彩的“闹剧”。
“猪肉荣”显然对白知柄很是害怕,所以刚才的蛮横劲儿消逝不见,此时就象只哈巴狗似的贴到了白知柄的身边:“书记!我们接到了线人的密报,说这儿有人正在豪赌,所以就赶了过来!却没想到您竟然也来了这儿,您是不是在这儿吃饭,我们没吵着您吧?”
“住口!”白知柄大喝一声:“吵没吵着我倒是次要的!我问你,你来这儿查着什么了?”
“猪肉荣”显然是没想到一巴掌没拍着马屁,却拍到了马蹄子上,急忙应道:“回书
记的话,我们就抓着这一个赌徒,可是问了半天,他却什么都不说!”
“哦?”白知柄向前走了一步:“他真是什么都不说?”
“是!”“猪肉荣”答道:“我们都已经问了好几遍了,他的同伙是谁?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真是没辙!”
“没辙是吧?没辙就对了!”白知柄的脸上浮起了一丝微笑,“你们知道他是谁么?就敢这么审问?”
“猪肉荣”慌了,急忙问道:“白书记!他是谁啊?我们还真是不知道,冲进来以后就是他一个人,满地撒的都是钱,我们怎么问他都不回答,只知道他好象懂得很多警察的事情,问他认识我们刘所么?他说不认识,但是刘所很快就会主动来认识他了!”
白知柄笑道:“他说得没错!你们刘所要是知道他是谁,见了面得立刻敬礼,点头问好。你们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审问他?”
“猪肉荣”傻了,解释道:“白书记!他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