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敢问齐少,你到底是为什么才对我这么不依不饶?我丁开山虽然是个粗人,但自问向来没有和齐少甚至役兽流有过什么冲突,甚至役兽流内有不少役兽师都是从我那里采购灵草喂养灵兽的,也算是颇有些香火之情,齐少……”
“不用跟我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要怪,只能怪你怀璧其罪!”这么说着,浑然不顾脸色微变的丁开山,齐白衣自顾自的说道:“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下五丁开山阵,你丁开山的名字倒也不是白叫的。不过今天,便是这五丁开山阵也救不了你的性命,我齐白衣既然出手了,自然是早就算准了你的所有后路,一切的一切,只怪你太不识时务!”
“你是冲着‘那东西’来的!?”
“哼!现在才知道吗?晚了!你死之后,农家流那位老祖若是有心的话,或许会为你出头跟白家要个说法吧?不过如今农家流自身难保,那位老祖又行将就木,我恐怕你的死不会有人注意到吧?”
浑然不顾丁开山越来越差的脸色,齐白衣优雅的伸出右手,打一个响指。
霎时间,原本坚实的大地传来阵阵波动,便在丁开山脸色苍白的时候,齐白衣嘴角轻翘,吐出一个简单而宛如春雷的字——破!
被丁开山依为屏障的五丁开山阵,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在齐白衣的一个字之下,轰然破碎!
五丁开山阵破碎的同时,一道黄光从地面飞腾出来,在乱石轰裂中飞扑向齐白衣,化成一头健硕的穿山甲灵兽。
却原来这五丁开山阵组成的防御罩只能宛如倒扣的碗一般防御来自地表之上的攻击,对于地表之下的攻击却并没有多少防御能力,而齐白衣那头穿山甲妖兽又位列三阶妖兽的顶点,几乎相当于筑基期巅峰境界,一双破土爪发威之下,竟然瞬间洞穿了五丁开山阵,使丁开山暴露在齐白衣眼前。
如此看来,齐白衣此前所谓的专门为丁开山而来一言,倒也不是空穴来风,显然他确实是专为击杀丁开山而来。
此时的丁开山仿佛情知自己难逃一死,倒也并不见太多的恐慌;此时的齐白衣也似乎确定了丁开山必死无疑,自然更不会和一个即将死在自己手下的灵农多说什么废话。
再度举起右手,齐白衣御使那条黑蛇攻杀向手无寸铁的丁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