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剑生在,我放心!”
点了点头,萧勉心安不少。
有已经凝聚了神识的殷剑生坐镇风恒殿,便是玉无双敢去挑衅,也绝对会让她铩羽而归!
如今,就看众人怎么安然离开雷冢了……
不!或许在那之前,还能看场好戏呢!
没有加入战团的,并非只有荆楚一人,还有灵僧本初、紫衣侯、付西归、花满城以及秦郡、雷震宫一些人。
雷震宫那些人还好说,纷纷聚拢在雷神身边——其中倒有一个例外,那便是丁世杰的道侣,纪飞凤!
至于其他人,看向雷神的目光,可就难说了,尤其是当他们的目光聚焦在雷神身后那尊高大的棺柩上时。
几乎是心照不宣的,众人对望一眼。
“诸位!”却是雷神,淡然开口:“我以雷震宫之名,正告诸位:这棺柩中的事物,绝非诸位可以染指!”
“哦?莫非其中所藏,竟是雷震宫秘宝?”
“花满城!别以为这里是秦郡!”
“雷神!你也别以为这里是雷震宫!”针锋相对的,花满城毫不退让。上下打量了雷神一番,花满城啧啧称奇:“不过花某人还真没想到:堂堂殷商境第一人,竟是个小娘子!”
“花满城!找死!”
一言既出,滚滚神识压迫向了口花花的花满城。
花满城可没想到,这雷神如此开不起玩笑,怪叫一声,便凝聚自身神识,抵御上去。
一记神识对轰,花满城脸色微变,身形急退。
可说是他猝不及防,也可说,他花满城到底不如雷神。
却在这时,一身紫衣的紫衣侯,越众而出。
“雷神!当年一战,不曾尽兴啊!”
“紫衣侯!莫非你东吴州,也想和我殷商境过不去?”
“非也!非也!无关东吴州与殷商境的时代邦交,只是当日大槐树下一战,紫衣每每思及,辗转难忘。”言辞间,紫衣侯再度踏上一步,正容言道:“再说此情此景,雷神,你觉得:单靠‘雷震宫’三个字,还能镇得住场面吗?”
“……,尽人事,听天命!”
“好!紫衣欲一尽前战,未知是否有这个荣幸?”
“战!”
点了点头,情知今日之事再难斡旋的雷神,转而和紫衣侯战在一处。
与此同时,其他诸人冲击向了雷震宫的防线。
其中,尤以被雷神一招逼退的花满城,冲在最前。
也是凑巧,花满城冲击的方向,正好是纪飞凤扼守之处——这两人当日在大槐树下,也曾经交过手。
四目相对,两人再度斗在一处。
至于雷震宫的其他修士,则和付西归、灵僧本初、魔恸等人发生了乱斗,他们自然不知道那棺柩中藏着什么东西,但看雷神如此紧张,甚至不惜摆出了雷震宫的金字招牌,他们总以为棺柩中的东西至关重要,却哪里知道那是何物?
亏得付西归、灵僧本初、魔恸等人,只想探寻一下棺柩中的东西,倒也并非要和雷震宫公然交恶。
也因此,雷震宫一行人虽然被付西归等人压着在打,却并没有出现什么损伤。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战线逐渐拉扯到了棺柩附近……
偌大的大殿上,局面一时混乱不堪。
最中心处,便是魔印、金威力、徐离瑾、归海和叶飘零等生力军,在缠斗那元婴坐镇的郑卜易。
棺柩一侧,则是两个战团大打出手,分别是雷神和紫衣侯、纪飞凤和花满城。
棺柩附近,付西归、灵僧本初、魔恸等人,已经将雷震宫一行人纷纷压制。
更可笑的是,竟然有人以为萧勉力竭甚至是已经身受重伤,打算趁机来给萧勉一些教训呢!
季无邪、秦伯恭、吕轻孤、姜若忘——秦郡修士!
四人呈合围之势,逐渐逼迫向了萧勉和荆楚。
荆楚不怒自威,剑指姜若忘。
姜若忘脸色微变,心怀震怒:想他姜若忘,虽然曾经在七情公子中名不见经传,但那都是他韬光养晦之故。
花满城沉沦之际,姜若忘趁势而起。
即便是如今花满城顺利凝聚神识,但说起七情魔宫年青一代的杰出弟子,他姜若忘也是和花满城相提并论的。
这南越剑修荆楚,近年来也算声名鹊起。
但到底不过是一名金丹高阶剑修罢了,更何况他连神识都没有凝聚,竟敢如此公然和自己叫板?
哼!
说不得,倒是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了……
心生此念的姜若忘,很快便和荆楚打的难解难分。
如此一来,萧勉独自一人,直面秦、季、吕三人!
“真是可惜啊!”
“萧勉!死到临头,才知道可惜,不觉得太晚了吗?”首当其冲的,秦伯恭一步踏出,质问着萧勉。萧勉摇头苦笑,淡然反问:“秦大少!你又可知:萧某人我在可惜些什么?”
“左右不过是人之将死罢了!”
“遥想当年,祖龙居中,你秦家老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秦大少你救出险境,可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找死,岂非是辜负了令祖一番苦心?”不等秦伯恭色变,萧勉的目光注视在吕轻孤身上,摇了摇头:“萧某人自问:与你吕家并无瓜葛,吕兄,何故如此不智,自立于围墙之下?”
“这……”
吕轻孤,被萧勉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