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时天都快亮了,我困得不行,也没洗澡,倒头就睡得像猪。次日中午才爬起来,给费大宝打电话询问病情,又问了医院地址。在病房里,听说陈大师认识某医院的院长能打折,费大宝也直拍大腿,后来说:“田哥,别生气,这医药费我自己出。”
“怎么能让你出这个钱?”我说,“nangya给陈九施法收费三万五,我得一万,大不了就当这钱我没赚到。”
这时,手机响起,是伟铭打来的,问我在什么地方,说话是否方便。我说在医院看费大宝,伟铭说那就以后再说。我让他等费大宝出院后把信用卡账单发给我,好给他报销。
我恨恨地说:“要不是柜台里有阴牌,陈九老婆也不会发疯,真奇怪,普通的阴牌竟能有这么大力量?”费大宝也觉得奇怪,说好在事情已经过去,到时候好好检查一下那组柜台里面的阴牌,看是不是有入过重料的。
回到佛牌店,看着已经重新安装好玻璃的柜台,我又回想起那天的一幕,陈妻抡胳膊砸玻璃的动作,就像美国电影中的机械人,相当霸道。我走到柜台前,弯下腰看着里面这一排排的佛牌。这时,淑华把我叫过去问两块佛牌的来历。我说:“你在这店也有大半年了,什么佛牌都认识,怎么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一时给忘了……”淑华不好意思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