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还配着某穿白色衣服的阿赞图片,盘腿坐在法坛前,面前摆了很多佛牌,旁边坐着一名漂亮少妇。
情降大师阿赞翁?我想了半天,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把报纸上印的彩色图片拍了好几张,那时候的手机不像现在,图片不能放大,所以我只好一块一块地拍,再以彩信发给方刚和老谢,配文字问他们是否知道此人。
不多时,老谢回了短信:“两多前我收过他加持的佛牌,效果一般吧,听说他的情降术还可以,但现在怎么样不清楚,什么时候也去香港坐镇佛牌店了?”
我把报纸扔在茶几上,哼了声:“这帮人的嗅觉倒是很灵敏,看到别人做得好,马上就跟上。”伟铭说这种人真可恶,太不要脸。
“也不能这么说,开佛牌店、请阿赞来法会又不是注册商标,人人都能做。比如我们店看到其他佛牌店有什么好的创意和活动,照样可以搬过来用。”我劝慰他们。
中午吃过饭,我继续清点店里的货物,偶尔也用旁边的笔记本电脑在qq上和朋友们聊天。这时,看到姐夫的qq号有闪动,这才想起我在沈阳还有个佛牌店呢,打开看,姐夫对我说:“田七,在不在?你在泰国吧,我建议店里多进点儿便宜的东西,不管佛牌还是供奉物、小佛像什么的。沈阳人不像香港人那么有钱,懂佛牌的也少,反倒是那些几十、几百块钱的东西卖得挺快,千元以下的便宜正牌也能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