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方刚的电话响了,他看看屏幕,说:“女人就是麻烦,我出来办正事,非要没完没了地打电话!”我就知道是马玲,听方刚的语气,怎么觉得都像出来应酬的丈夫在对老婆发牢骚。我心想,方刚和马玲要是能结婚,那还真不错。
听方刚说话的内容,好像是马玲觉得身体不舒服,问方刚什么时候回来。方刚让她自己去医院看看,他这这的事还没处理完,就把电话挂断。小杨问:“是你家里的那个漂亮大姐姐啊,她生病了,要紧吗?”
方刚说:“什么生病,无非就是想让我早回去,她一个人在家觉得没意思!”我笑着说你以后也少去马杀鸡,免得让马玲总不放心,觉得跟你这个男人看不到希望。方刚斜眼看着我,说你小子居然教训起我来了,一个连女朋友都没有的人,有什么资格给我上课?大家都对着我哄笑。
就这样,费大宝借给登康七万美元,再加上登康这几个月施法的收入,大概凑足十万美元,当周就带着他爸爸,在吉隆坡中央医院院长的帮助下,到澳大利亚治病去了。澳洲的医疗水平很高,而且距离马来西亚也近。
登康父子出发之后,我给费大宝详细讲了登康以前的经历,他没想到这里面还有很多隐情。小杨说:“当初登康的爸爸也是中了情降,不然他肯定不会害登康的妈妈!”
“所以说南洋巫术既能救人,同时也能害人。”我回答。
能帮到登康,我们也觉得很欣慰,不管结果如何,起码不像当初老谢那样,为凑钱反而让儿子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