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金先生的日子越过越好,他也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愚善。当然,金先生还是会经常做好事,但没那么偏激了。他也不再对任何人提自己是“大清皇族血统”的事,渐渐地,金先生朋友越来越多,用积蓄买了新楼房,那时候我已经洗手不干,也不再跟任何客户见面,只是听金先生给我打过几次电话。得知他住上新房子,我也替他高兴。这算是我为数不多的、请了阴牌结果不错的生意之一。
现在,把时间回到刚把佛牌卖给金先生的时候。
我在沈阳呆了大概有七八天,接到方刚的电话,称于先生已经回到泰国,他刚从曼谷机场把于先生接到阿赞巴登的家里。我连忙订机票飞回去,因为着急,没订到打折的,几乎是全价。但为了办大事,也只好接受。
那段时间我没接到什么施法解降的大生意,一是运气不好,二是没心情,有时客户的咨询也爱理不理,总觉得在没搞定熊导游之前,都不能完全放下心来当牌商。不光没赚钱,还得搭钱,两次中泰往返,光机票钱就花了我近万,这个心疼。我暗想,必须得把熊导游和阿赞尤这两位给搞掉,不然以后也别再做这行了。
到了阿赞巴登的家,看到费大宝正缠着于先生问这问那。除了已经变成鬼的皮滔,鬼王派的三个徒弟都在这里齐聚,这可不容易,我忽然觉得自己还挺有面子的。
对费大宝的纠缠,于先生很烦躁,方刚坐在旁边却也不劝阻。我连忙把费大宝拉开,问于先生准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