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和我有紧密合作关系的阿赞师父已经有四位。无论驱邪还是降头,基本都不用再去找其他人。巴登和登康刚在香港结束淑华的生意,阿赞洪班有老谢联系活,生意不会太差,而阿赞nangya单身住在大城,比较孤单,人又低调,所以我还是希望能让来。
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问她是否有空,再把郭师傅的情况一说。为了怕她厌恶郭师傅而生气不来,我就没提奸尸的事,只说客户在殡仪馆工作,对尸体不尊敬而出的事。
阿赞nangya问:“怎么不尊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看到漂亮的死者,有时候会用手去摸摸……”我不想撒谎,可又不好意思说得太清楚,那样的话阿赞nangya肯定要生气。她犹豫片刻,最反感对女人不尊重的男人,要是方刚和老谢他们能接这桩生意,最好去找他们。
我连忙说:“他们我问过,碰巧都在外面办事,所以就得你帮我了,就当给我个面子!”
阿赞nangya叹着气:“那好吧,就这一次,以后不要这样。”我心想每次你都会这么说,我也习惯了,连忙答应会帮她订好机票,到时候再联系。
挂断电话后我告诉郭妻,要先付定金泰国那边才能动身来。郭妻就像死了爹娘似的,在郭师傅的催促下去银行柜台转了三万块钱到我的账户。我这边立刻给沈阳那个开旅行社的老同学打电话,让他帮我替阿赞nangya订好从曼谷到广州再转郑州的机票。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