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边照镜子,边拽拽衣襟、扯扯裤角,嘴里还嘟囔着。我问他在看什么,登康问:“你觉得我穿红色衣服是什么效果?”我开始没明白,但马上知道,他多半又在学阿赞巴登,就说恐怕不会太好看。
“真奇怪……那个家伙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好看!”他自言自语。
我实在忍不住发笑,这时方刚走过来。说:“阿赞巴登长得又高又英俊,当然穿什么都好看。”这话让登康听得很不高兴,他看了看方刚,没说话。
这两位结伴回泰国后,我也想向陈大师告辞回内地。生意已经做成,虽然我只赚到三千港币,但那都是没办法的事,谁让那时候网络没信号的。一条没发出去的手机短信。让我凭空损失了好几张千元大钞,令我非常不爽。再想到方夫人还在泰国那边一个劲地打听我和方刚的下落,就为了报复,心情就更差了。
但再想到方刚。这老哥比我还郁闷,不但在香港有个仇家曹夫人,现在又在泰国多了一位方夫人。不过有登康和方刚同行,也算上了保险,登康这家伙法力高强,几乎没有解不开的降头。
这天坐在佛牌店,看着满面春风的伟铭正在卖力气地用布擦着柜台和桌椅,我忽然觉得他比我、方刚和老谢这些牌商都幸福。我们虽然经历丰富、见多识广,也有钱赚,可成天接触阴物,又要提心吊胆是否会和谁结仇。总觉得活的太累。
我在想,要怎么给陈大师打电话,才能离开香港回沈阳继续躲避风头,要不这痴情又心善的风水大师总惦记着要让nangya来香港。这时手机qq响起,一看有两个头像同时在闪,分别是王娇和另一个刚加上我的陌生qq号。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我在泰国卖佛牌的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