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把手一摆:“方老板,话可不能随便乱说,我只和田七单线联系,他说没问题,我哪知道又找了你?就算生意没成也不用动怒,就当几个朋友聚聚嘛,今晚我请你们吃大餐,怎么样?”方刚气得鼓鼓的,刚要回击,阿赞巴登走过来问怎么回事。
我解释给他,阿赞巴登点了点头:“没关系,我们回曼谷去吧。”方刚没想到阿赞巴登居然这么痛快,他当然不了解阿赞巴登和登康之间的交情,登康的那段回忆只对我说起过。但我心里过意不去,两人白白跑腿不说,这路费方刚肯定要算在我头上,来回也得好几千港币。
就在我为难时,登康转头问阿赞巴登:“你也学过那种古代高棉的魂魄术吧?”阿赞巴登点点头。登康说我有个好主意,我和巴登两人联手给客户作驱邪法事,这样成功率也更高。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怕他们不同意,因为没法分钱。客户能只能出那么多钱,但两位阿赞各分一半,对他们来说几乎就没什么赚头。
果然,方刚撇了撇嘴,低声说:“什么馊主意!”
登康笑着:“这不是馊主意,而是新鲜热乎的好主意。你想想,我和巴登都没修完整那种魂魄术,到时候没成功驱邪,只能收两三成的钱,现在我俩联手,要是成的话每人还能得一半,你算算这个账。”
方刚比猴都精,哪能算不出这个账头,他只是不想和人瓜分利润,当然也是抱着肯定成功的心态,压根就没考虑失败之后怎么办。但现在既然已经撞上,也不好就这么回去。在酒店客房里,两阿赞和两牌商坐在客厅的沙发中,研究此事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