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这老夫妻俩交谈的时候,我捋起袖子,让他们看我两只手臂皮肤上的那些新肉伤疤,裘先生哦了声,这才相信是真的。裘先生似乎对来北京医院做试管的行为很避讳,我心想这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但中国某些地方思想还很封建,他们认为无论男女,不能正常生育就是奇耻大辱,广东人比较迷信,所以我也能理解,就不再多问关于他儿子夫妇的事。
我和裘先生在医院的走廊里交谈,看到这块南平妈妈,裘先生拿在手里看了半天,问:“这就是泰国佛牌?不是泥捏的吗,要五千块!”
我笑了:“不是所有的泥都能卖五千块,这是泰国高僧加持的圣物,要不然你自己捏一块,白送我都不要。”裘先生苦笑着,问我怎么用,我又把印有心咒的纸递给他,让他儿媳妇在午夜照着纸上的拼音连念三遍,之后就可以当项链戴了。还没等我讲佩戴的禁忌,裘先生打断道:“这个……必须得她自己念吗?别人帮着念行不?”
“不是什么都可以让别人代替的吧,这是供奉物,你去寺庙拜佛,能找人来代替磕头吗?”我不太理解,现在这年轻人也真懒。
裘先生面露脸色:“不是非要找人代替,我不是说过了吗,儿媳妇这个女人比较笨,怕念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