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大师出院后,我们在酒店住下,陈大师握着我的手,眼泪又下来了:“田先生,求求你们一定要尽快找到nangya,不能让她有什么危险,否则我这辈子都没法安心啊”我说你放心,我们这五个人大老远来雅加达,就是处理这个事的。
方刚和老谢多年积攒的人脉起了很大作用,那天下午,老谢急匆匆地通知我们,他那群在印尼贫民区的朋友打听出,那个降头师名叫柏兰,是印尼衣降头师,居住在苏门答腊的巴林旁。
我问:“你那群朋友是不是之前我和方刚还有nangya被汪夫人绑架之后,来救我们的那群人?”老谢说没错,就是他们。对这些人我还是心存感激的,当初要不是他们帮忙,我们三人很难脱身。
方刚说:“你要付给他们多少钱辛苦费?我来出。”陈大师连忙表示由他出钱,老谢嘿嘿笑着说那就先给五百美元吧,意思意思再说,以后有事也方便再找他们。我说你真,打听这个消息就要五百美金。
陈大师立刻把皮包交给我:“不不,现在是信息时代,什么也没有情报重要”他委托我用信用卡去银行取款出来,越快越好。
给机场警署打电话报告线索,警方回复说让我们等消息,会通知巴林旁的警署去调查。好几天过去了,那边也没什么结果,方刚说:“***,这帮人很难指望得上,田七,你和登康跟我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