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大师终于醒了。
几名医生都过来看,不明白这名患者是怎么醒的,为了避免麻烦,我们没说实话,医生也不想多问,就告诉我们多住院几天好观察。
这几天中陈大师都不会说话,过了四五天才恢复。登康那个阿赞霸的域耶也到了雅加达港口。看到我和方刚老谢都在,陈大师死活都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最后的记忆就是在机舱中和nangya聊天,可忽然觉得非常困倦,那是一种极不正常的困倦,虽然之前没吃过méng_hàn_yào,但估计就是这种。眼皮怎么也睁不开,那时他正从卫生出来,还没回到座位,就已经困得恨不能睡在地上。他仰头深呼吸,觉得清醒了些,回到座位后就不行了,再睁开眼就是在这里。
“到底是谁下的手,什么机会呢?”老谢问。
方刚说:“要么是饮食,要么就是有人也在机舱里,给陈大师和nangya都下了降头。”
这时,阿赞洪班开口说:“应该是两个人。”登康也点头称是。我追问什么意思,登康说,下降头的应该是两位,一个对付陈大师,而另一个负责让nangya中招,因为两人中的降明显不是同类,一个是死降,另一个是魂魄降。再厉害的降头术,也只能是一对一的,除非用降头油和降头粉。
我不理解:“到底是谁暗中下黑手?而且目标还是nangya?”
“会不会是nangya之前结下的什么仇人?”老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