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冒冷汗。同时我也在心里暗笑,陈大师对nangya那绝对是真爱,可惜总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不知道陈大师在巴厘岛是不是真有个开度假酒店的朋友。不过也很有可能。他的朋友非商即贾,东南亚遍布也不为奇。

从曼谷来到芭堤雅,我去找方刚喝酒。在酒吧看到他一直在打电话联系阿赞师父,好像是要给某个客户作驱邪法事。就问:“阿赞巴登怎么搞不定吗?”

方刚说:“他去文莱办重要的事,最近半个多月都不在曼谷。我这个客户情况特殊,催得比较急,只好联系别人。”

晚上我俩在红灯区步行街找了家马杀鸡店,做个全身的泰式松骨,正按得舒服时。手机响起,看屏幕是小凡打来的。刚接通,话筒那边就传来小凡震耳朵的声音:“田先生,不好了,陈大师昏倒啦!”

她的声音特别大,震得我耳朵深处直发痒,我下意识把手机离耳朵远了些,问:“什么,你慢慢说,陈大师怎么,昏倒了?”

“是啊,是陈大师的妈妈给我打电话,说航空公司的空姐在雅加达打电话给她,有位叫陈xx的客人在飞机上昏倒,人事不省,被急救车送到医院,怎么抢救也没用,就和死人一样,只是还有呼吸。医生用陈大师的手机找到陈母的号码,才找到她的!”

我连忙问:“那nangya没事吧?”

小凡带着哭腔:“空姐说没看到那位叫nangya的女师父,还有人目击说飞机停稳后,她就自己离开了,不知道在哪里!”

“啊?”听到这个消息,我大声说着支起上半身,却忘了女按摩师正在给我把左臂弯到后背进行正骨。这一下骨节错位,我又发出更大的叫声,疼得眼前发黑,差点儿没昏倒。


状态提示:第644章: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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