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走到鲁士帕速旁边,和他说了我的事。鲁士帕速看了看我,说让我坐下。我没敢坐。直接跪坐在他对面,屁股挨着脚跟,以示对师父的尊重。助手打开背包拉链,拿出一大一小两个鲁士帽,也就是虎头法帽,放在师父身边。
鲁士帕速把大鲁士帽给自己戴上,助手将那个小的戴在我头上。我双手合十,助手告诉我不要说话。在鲁士帕速开始念诵经咒的时候,我连忙低下头。鲁士师父念诵的速度越来越快,但声音很低。
渐渐地,我觉得头脑发胀,心情特别悲伤,几分钟后又莫名其妙地烦躁起来,很想找个沙包打一顿。强忍着这种感觉,但我身体开始颤抖,这火也就压不住,忽然跳起来,大口喘着气,看到面前居然站着之前被降头术干掉的皮滔。我吓坏了,挥拳就打过去,没想到皮滔左躲右闪,怎么也打不着。我气得大叫,冲上去就乱挥,几分钟后,皮滔不见了,我累得不行,渐渐跪在地上,累得爬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