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是啊,所以我很纠结,不知道要不要接这桩生意。”
“为什么不接?”方刚提高说话的音量,“有钱不赚,那不是神经病吗?刚他谁对谁错,有生意上门就是理。”我问你还记得曼谷唐人街的那个方德荣方老板吗,那时候他被人下降头,我们给他解开,后来我贪财把给他施降者的名字透露出去,结果方老板又给那人下了降头。让我很是愧疚。
方刚说:“情况不同,没有可比性!那是你为了钱,出卖了那个人的名字,而现在琼姐很可能是想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才给她老公下降头,就像当初印尼汪夫人给她儿子汪海下降头一样。你帮金先生解降,也算是做好事,反正双方的钱都是由你来赚。不过要讲方法,既把钱赚到手,还要不得罪琼姐,甚至让她自觉理亏而不敢找你算账。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暗中把金先生的降头解开,而不让琼姐知道,就算她怀疑你,但没有证据,还是没用。”
挂断电话,我想这当然是最好的办法,不过实施起来难度也很大。香港就这么小,琼姐这段时间肯定会密切注意金先生的行为,想让他消失几个小时太难了。最主要的是,那天在餐馆他见过登康,所以就算给他解降,也不能让登康出面,否则非露馅不可。
几分钟后,我手机收到金先生发来的短信,是他公司的地址,在柯士甸道的某座大厦中。为打探消息,我乘出租车来到金先生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