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梁父似乎没完全懂。又像懂了几分。我还要再做个更通俗的解释,那边登康不耐烦,已经走进了酒店。我告诉梁父白天的时候有空去佛牌店取收据,到时候再谈,就连忙进了酒店。
在酒店电梯里,我问登康:“梁先生的驱邪法事算圆满成功吗?”
登康说:“成功是成功,但是否圆满要看他的运气了。”我问什么意思,登康说,梁先生得罪的阴灵太多,如果是那种自然死亡或病死的倒好,可墓地山有成千上万的阴灵,肯定有不少横死的,比如上吊、自杀、火烧水淹甚至跳楼枪击。梁先生长期偷供品,得罪的那些阴灵中,横死的估计不会少于几百,你可以想想,后果会怎么样。
我问:“那梁先生今后会有生命危险吗?”
“死倒不见得,但用中国人的俗话,得活受罪吧。”登康打开客房的门进去,我还要再问什么,登康已经把门关上了。什么臭脾气,我在心里嘟哝着,走进自己的房间。这一松懈,困意马上就袭过来,打几个呵欠之后,我也觉得困得要死,脱衣服上床倒头就睡。
次日起来,在酒店一楼餐厅吃早饭,我把余款的一万五港币交给登康,问他打算什么时候离开香港,我好帮他订机票。登康把钱收起:“我在香港还有事没办完,怎么也要十天半个月。对了,你这段时间不要离开香港,到时候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