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暂时还没有眉目,所以想去大埔的围村看看。”陈大师问我是否还记得路线,我说没问题,他掏出围村的钥匙递给我,让我随时过去,现在一直空着没人住。
赶早不赶晚,我和方刚辞别陈大师,就乘出租车一路由尖沙咀来到大埔。在车上,方刚给我看手机屏幕,阿赞巴登发给他的那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不到十个阿拉伯数字。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阿赞巴登感应到神的启示,告诉我们香港六合彩的开奖号码?”我笑问。方刚狠狠瞪着我一眼,收起手机。
来到大埔围村,掏钥匙进了阿赞巴登之前住的那间屋,打开电灯,我和方刚仔细寻找可疑之处。阿赞巴登看来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人,就算不辞而别,屋里也收拾得干干净净,我甚至怀疑他临走的时候是不是雇了保洁员打扫过房间。
找了半天,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桌上平铺的那张东南亚地图了。这地图端端正正地摆在桌上,好像是故意放的,虽然出入境记录显示,阿赞巴登是从香港去的老挝,但也不用把地图摆得这么显眼。
方刚拿起地图,仔细看着上面是否写有文字或数字,又对着灯光看有没有水印,但什么也没有。我想起他手机里的那串数字短信,就随口问会不会是经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