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他的床边,我低声问:“阿赞洪班师父,你没事吧?”
阿赞洪班不回答我的话,却开始咳嗽,越咳越厉害,把方刚也给吵醒了。我打开房间的灯,和方刚都吓了一跳,阿赞洪班脸色发黑,随着咳嗽的动作开始吐出血沫。方刚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我连忙推开房门,来到隔壁阿赞nangya的房间,急促地敲门。半天也没人开,旅馆老板走过来问什么事,我让他快拿备用钥匙,旅馆老板从腰间取下一个钥匙盘,摘下阿赞nangya房间的钥匙。我连忙打开房门进去,开了灯,看到阿赞nangya坐在床上,正在低声念诵经咒,身体发颤。我不敢打扰,连忙出去告诉方刚。
“有、有法师在附近施黑巫法!”阿赞洪班边咳嗽边说。我和方刚都很疑惑,我们几人除了睡觉几乎寸步都不离,尤其我们这三个男人,那阿赞洪班又是如何中的招?阿赞洪班费力地问我们阿赞nangya怎么样,我说她在房间里念诵经咒,不知道什么意思。丽呆木圾。
阿赞洪班说:“她在与黑巫咒对抗,扶、扶我过去……”
扶阿赞洪班来到阿赞nangya的房间,看到阿赞nangya的样子,他也盘腿坐在地上,我把傩面具递给他,问:“你身体可以吗?”
阿赞洪班点了点头:“这股施法的力量不小,我怕她自、自己对抗不住,把巫刀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