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原来是这样!那还真险,看来是您名气太大,所以会招人嫉妒。不过要是有了阿赞巴登,您也就算有了御用法师,至少在香港没人敢惹您,否则您就给他落个降。”
陈大师笑了:“防人之心不可有,害人之心不可无,我是不会给别人下降头的,哪怕他是我的仇敌对头。”我说当然,法师就跟核武器一样,能起到攻击作用,也能起到震慑作用。有了降头师在您身边,那些想打歪主意的人就不敢动心眼。围沟爪亡。
“嗯,您这话很有道理。”陈大师说,“既然那位巴登师父有难处,想来香港躲躲,而我这边也可能会需要他的帮助,那就让他来吧,到时候你把行程告诉我的助理,让她派人去接你们。”
挂断电话,我心里非常有成就感。马上把消息告诉方刚,他也很高兴,说会通知阿赞巴登,到时候我们从曼谷共同出发。
几天后,我和方刚在曼谷机场见到了阿赞巴登,他罕见地跟我握手,感谢我的帮忙。
从曼谷飞到香港,陈大师的那位女助理和一名男司机已经在机场外等候我们。按照之前我的要求,陈大师把我们带到大埔一处偏僻的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