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人肯定是姜先生了,为了整我们,他还真下本钱。”
方刚哼了声:“世界上只有他会整人,我方刚就不会?”我问他有什么打算,他问我最熟悉的阿赞师父有哪几个,我想了想,说也只有阿赞nangya和阿赞洪班了。阿赞nangya和我们的交情自然不用说,而阿赞洪班是老谢的远房叔叔,交情也好,这两人没问题。方刚说:“我最熟悉的是阿赞巴登,这三个人凑在一起,应该能搞份大礼送给阿赞屈带和姜先生那们。”
“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大礼?”我连忙问。方刚嘿嘿笑着不回答,说现在还没有把计划的细节完善,到时候会通知我配合。
过了十几天,方刚让我问问阿赞nangya在什么地方,这几天能不能回来一趟,有重要事情商量,最好把地点安排在孔敬。我给阿赞nangya打去电话,她说在泰国南部城市那拉提瓦的某个地方,跟两名马来降头师共同修法。我说了方刚的意图,她说既然是重要事情,那就回来,正好她也想结束修法,回清迈去,大概两天后能到孔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