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菲律宾,我就问:“你有没有把图片发给阿赞巴登?”方刚说阿赞巴登是纯粹的降头师,不制作任何佛牌,所以就没给他看,说着,他重新将图片发给阿赞巴登,又打电话过去,但却处于关机状态。
晚上在餐厅吃饭时,方刚给阿赞巴登已经打了数个电话,都是关机。后来接到马玲打来的电话,问他最近为什么不是关机就是不接电话短信。方刚说他这些天有事要办,以后再联系,我们都知道他是怕再次将阴气传染给马玲。
在没有接到阿赞巴登回复之前,我和老谢都不能离开方刚,就只好在他家附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客房紧张,只剩最后一个带客厅的房间,方刚在里屋的床上和衣而卧,他这人有个怪毛病,除女人之外,不和任何人睡在一张床上,没办法我只好让老谢睡沙发,而我把被子铺在客厅的地板上凑合睡。
老谢呼噜震天,卧室门关着,对方刚影响不大,可我就惨了,要不是为了看着方刚,我打死也不会睡在老谢旁边。
到半夜的时候,我好不容易要入睡,看到卧室门打开,方刚慢慢走出,我以为他是要去厕所,还把腿收了收。方刚并没有要方便的意思,而是径直打开房门出去。我连忙爬起来跟着,小声问:“喂,你去哪儿?”之所以小声,是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在梦游,不敢打扰,以免出现意外。
方刚走出旅馆来到街上,站在马路中央。深夜的公路上根本没什么人和车,我走到他面前,看到方刚双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我用手晃了晃也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