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人明显是头一次看到泰国的阿赞师父,一看身穿白衣黑裤、脚穿拖鞋、脸上身上全是纹身、眼睛阴冷的阿赞洪班,吓得话都不敢说了。小伟的爸爸毕竟是单位领导,场面上还想过得去,就走到阿赞洪班面前,脸上带着笑伸出手,说:“师父你好,欢迎你来中国!”
我暗自发笑,心想你也不问问人家阿赞洪班懂不懂汉语。
阿赞洪班和他握了握,说:“不用客气。”我很惊讶,他说的是居然是中文,还挺标准。我看了看老谢,这老狐狸朝我神秘地笑笑,问小伟他们地点在哪里。小伟父亲连忙叫来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开到合肥市某大型货运公司的停车场。
刚走进停车场,货运公司经理就远远喊赵哥:“老赵,老赵,你那辆车什么时候开走?别人都不敢停在旁边,全停到外面去了!”
赵哥连忙说:“明天我就开走!”
货运公司经理说:“别又拖到明天,现在就开走行吗?”我们一看,果然,这停车场里基本都停满了车,只有一辆大货车两侧是空的,至少有十几个空位没有车停。赵哥指着这辆大货车说:“这就是我的那辆车了。”
赵哥用钥匙打开车门,阿赞洪班和老谢站在货车前,我摘下五毒油项链,先在赵哥身前晃了晃,颜略有加深,再移到货车驾驶室里,颜几乎成了黑。
阿赞洪班伸手接过我的五毒油项链,问这是什么东西。老谢告诉他,阿赞洪班点点头,把项链还给了我,让老谢把车开出去。老谢面露难,用眼睛看着我。我说还是让赵哥开车,我们就算有驾驶证,也开不了大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