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里只是缩回去了,又不是真的被切掉。最坏打算以后不泡女人。”鹏仔揪着我的衣领,说不泡女人那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才二十四岁。我连连说你放心,肯定会找人给你治好,肯定不能变成太监。
晚上,方刚给我打来电话,我连忙跑到医院走廊里去接,他说:“这个事只有阿赞men能做,因为当初是他用独门心咒加持的,那个女大灵也只听阿赞en两周后要到旺角给一位知名房地产商的夫人解降头。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他的行程很紧,最多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给你的事主施法。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具体时间和地点,你带着他提前做准备就是了。阿赞men收费十五万泰铢,我另加五万,剩下的你自己加吧。”
我心想,鹏仔这种香港屌丝男,从一无所有到百万富翁,就算不出事,这钱他也挥霍不了多久。回到病房,我把这个消息告诉鹏仔,说你运气真好,当初制作这条佛牌的泰国第一阴法僧人阿赞men过几天会来香港给有钱人解降头,到时候我带着你去让他施法,大概要收费八万港币。
鹏仔惊讶地说要那么多钱?我问:“如果不是正巧阿赞men要来香港施法,你就得去泰国找他。可他这人性格怪得很,施法和解降这种事,他每年最多只接五个,多一个也不接,香港首富来了也没用。所以说你运气好呢,你想想,花八万港币把你从太监再次变回男人,你觉得值不值?”
“值倒是值,但……能保证给我治好吗?”鹏仔不信任地问。我说不敢保证,也没人当面去问阿赞men这句话,但如果连他都救不了你,别人也没用。鹏仔又开始哭起来,我让他不要急,半个月很快就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