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们进来,蒋姐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假装看不见我们。我和方刚也没理她,对助理说想做刺符。助理说:“你们俩谁做?”方刚说我们俩都要做。
助理摇摇头:“今天上午已经做过一个,阿赞nangya每天只能给两个人做刺符,你们选一位吧。”
“怎么还有这样的规矩?”方刚生气地说,“别的阿赞师父每天都能做十几个刺符!”助理笑了,说阿赞nangya的刺符完全不同,用的是古代缅甸拉胡法门,女阿赞之前一直在中泰边境的深山里修行,法力可不是那些商业阿赞师父可比的,你们刺了之后就知道。
我对方刚说:“那你先做吧,大不了我明天再来。”
方刚说:“你先吧,我晚几天没关系。”
旁边跪坐着的蒋姐忽然说:“你们俩不用争,今天你们做不上了,我排在你们前面。”
我很意外,问助理:“是这样的吗?”助理奇怪地对蒋姐说,你没说过要做刺符啊。蒋姐哼了声:“那我也没说过不做啊,来找阿赞nangya有不做刺符吗?你让我是傻瓜?”
我不高兴地看着蒋姐:“听人说阿赞nangya的刺符是很有效果,但不能做坏事,否则要起反作用,会倒霉。你要是刺了,难道不怕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