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上次我和方刚给你钱,让你调查那个蒋姐的底细,你怎么一直没回复?”
老谢干咳两声:“这个……唉,田老弟呀,你也知道我不是侦探出身,那个蒋姐人又狡猾,我查了好几天,都没找到她住在哪里呀!”
我说拉倒吧,我刚从蒋姐在曼谷的住所出来,连她有多少存货都拍下来了,一会儿发给你再说。挂断电话,我挑了几张比较清晰典型的照片,用彩信同时发给老谢和方刚每人各一份。几分钟后,老谢又打来电话,惊叹道:“真不简单,居然在几个月内弄到这么多佛牌古曼,这得多少本钱啊。我要是有这么多钱,还在泰国卖佛牌?”
“那是,你就可以送儿子出国治病了。”我说,“这女人在泰国别看时间短,但人头混得很熟,一律用钱开路。她还告诉我,和菲律宾的鬼王关系不错,让我今后有大生意直接找她,价格便宜量又足,你怎么看?”
老谢嘬了嘬牙花:“鬼王派的老大……他的生意可不好做,虽然咱们也会接那种解降落降的活儿,但鬼王脾气大,容易翻脸,我在泰国这么些年,一次也没敢找他。先是离得远,再者也不敢惹,谁知道哪句话没说对,就把他给得罪了呢。”
我哼了声,道:“找不找蒋姐,主动权不是还在我手里吗?”老谢忽然问我去找那个蒋姐干什么,我说从她手里匀了一条古墓拍婴,再把我和方刚去信武里找鲁士路恩的事和老谢说了。他说:“这娘们真奇怪,不瞒你说,我昨天也从她手里匀了一条古墓拍婴,但她收了我三万泰铢!凭什么?难道就因为你比我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