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客厅东侧的一个小门厅,这里有个小门,上着锁,我找到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个向下的木板楼梯,原来是地下室,能明显感觉到有股凉气逸出来。
顺着木板楼梯来到地下室,能闻到一股明显的霉气味,打开入口处的电灯,空间相当大,基本和洋房的单层面积相同,少说也有七八百平米。堆了很多杂物,光樟木箱就有二十多个,还有裹、旧家具,角落还放了一张台球桌。我走过去看,桌上蒙了厚厚的灰,而且和现在的台球桌不一样,边框没有网袋,也不知道球往哪打。
我把五毒油项坠放在手掌心,在地下室来回转圈,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当我走到那一大堆樟木箱附近时,油的颜色开始加深。我站住脚步仔细观察,这些樟木箱每只都有近两米长,一米多宽,二十多个整齐地摞在一起,箱口有纯铜锁扣。要不是用手用力擦掉上面的灰尘,都看不出木质本身的颜色。凡是堆在外面的箱子,铜锁都已经被撬开,从铜锁上的暴力痕迹来判断,应该是用硬物砸坏的。
有几口箱子的锁是活的,我用力推了推,勉强把箱盖打开,用手电筒一照,里面全是旧书,连续推开几口箱子都是。我用项坠在这些箱子周围来回地试,说来奇怪,如果是某一只箱子有阴气,只要靠近它,肯定会有不同的显示。但我试了半天,居然发现这些箱子附近的阴气显示完全一样,难道这些箱子里面的东西都有问题?
正在我疑惑的时候,听到上面楼梯口传来罗姨的呼唤,我就走了出去。看到罗姨买了不少菜,鱼肉蛋菜都有,罗姨见我从地下室出来,神色有些变化,问:“田大侄子,你咋去地下室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