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婴儿面无表情,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登康歪了歪嘴,说等到半夜的吧,那个时候施法效果好,先让这男人多享受半天。
在付先生家的客厅里呆到深夜,晚饭是保姆做的,味道还不错,只可惜登康吃不惯。到了十一点多钟,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出门,付妻问:“这么晚了去哪里?”
登康说:“找个行人不多的十字路口,送那男人回家。”付先生疑惑地刚要问话,被我拦住,示意他照做。
于是,付先生抱着婴儿,后面跟着妻子和保姆,乘电梯下楼出了小区,这附近是比较繁华的地段,为了找到偏僻的十字路口,付先生只好把孩子交给老婆,开车出小区,行驶了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有铁道的路口。这里人烟稀少,另一侧是树林,过往的汽车都没几辆,更不用说行人了。
钻出汽车,登康让付先生抱着婴儿站在十字路口的中央,让我们三人帮着看车辆,别再把他们撞飞。登康开始施法,他把手掌按在婴儿头顶,那婴儿似乎很反感,迅速扭头躲开,但也不哭不闹,只是用大眼睛瞪着登康,眼睛中好像还有几分愤怒。
登康开始念诵经咒,右手拿起戴在婴儿胸前的那条阴牌。婴儿咧嘴哭起来,但很难看,怎么都觉得别扭。登康将阴牌握在掌中,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抵住婴儿的小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