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城公是陈朝后主陈叔宝死后,杨广给他的谥号。n∈n∈diann∈小n∈说,..o有一天深夜,已经醉醺醺的杨广忽然回到萧后所居住的归宫,屁.股还没有坐稳又叫内侍上酒,萧后劝他说道:“皇上还要喝到天亮吗?”
杨广说:“当然,通宵达旦,这才叫通宵达旦!如今外面有许多人算计朕,李渊、王世充、李密、窦建德,嘿嘿,就是朕一手提拔的李信也包藏祸心,天下都如此了,没什么大不了的!最终还可以做长城公,可以痛痛快快的喝酒嘛!”当时萧后就明白了,杨广已经想好了退路了,即便不做皇帝,还可以像陈后主那样过着衣食无忧、花天酒地的王公生活,只是这样的事情可能吗?
“皇后娘娘,京师急报。”外面传来虞世基的声音。
“什么事情?你们自己不能商议吗?”萧后静下心来,声音淡淡的说道。
“皇后娘娘,京师传来消息,李信改大兴为长安,尊立代王为皇帝。自封为丞相,总领军国重事。”虞世基声音中有一丝惊慌,忍不住说道:“皇上宿醉未醒,臣等不敢呼唤。”
“哎!事已如此了,明日再说吧!”萧后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声。
“是。”虞世基听了之后,也只能是长叹了一声,才退了下去。
“月容,你看见了吧!李信现在立了天子,就是不想有人再干涉他,此人雄才大略,我是担心他做了皇帝之后,会杀了杨侑,他对你有企图,你必须回到长安去。让他为杨家留下一条血脉来。”萧后叹息道:“哎,你的父皇现在还在醉生梦死中,却不知道军中早有不满之音。”
“母后,你是说?”月容公主面色一变。
“前不久就有内侍说几个将军准备造反了。”萧后面色平静。好像是叙说一件很平常而普通的事情一样,对月容说道:“所以我才要让你回去。离开这个地方。”
“母后。”月容公主一阵痛哭。
“沈刚,你来了吗?”萧后忽然拍了拍手。
“末将在。”外面走进一位面色冷峻的将军,与沈光酷似。
“护送月容去关中,找到李信,然后将这个交给他。”萧后从桌子下面的取出一个盒子来,交给沈刚说道:“你们的性命可以丢,但是唯独这件东西绝对不能丢,见到李信告诉,这是本宫送给他的礼物。唯一的要求,就是留杨家一条血脉。”
“是。”沈刚不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然后,对月容公主说道:“公主殿下,时候不早了,现在我们该出发了。”
“母后。”月容公主望着萧后,虽然有些憔悴,但是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看上去不过三十多岁而已,月容公主认真的看着萧后,知道这一别之后,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她想将萧后的面容记在心里。
“月容,去吧!”萧后忍受住心中的悲苦,朝月容挥了挥手,自己却是进了后殿。只是颤抖的娇躯还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思。
“母后,保重。”月容公主跪在地上一声大哭,然后在沈刚的护卫下。离开了江都,半年之后,才辗转进入长安。
正是如同萧后所想的那样,月容公主的离去,杨广并没有询问,在得知自己做了太上皇之后,杨广一阵气恼之后,立刻在大雷宫召集大臣,准备建都丹阳的事情。丹阳是在哪里,也就是当年陈朝的都城建康,这个地方有王气,也是一个古都。也是建立基业的地方,最起码能借长江天险,据守江东。
虞世基眼珠转动,顿时出言说道:“江东百姓仰望圣驾久矣,陛下过奖,安抚黎民,这是贤明君主才能做到的事情。”虞世基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后,杨广肯定会答应的,因为现在在朝中,杨广最信赖的就是自己,当年的宇文述已经去世,杨广也唯独会信任自己。
“陛下,不可。”右侯卫大将军李才站了起来,大声说道:“陛下,江东地域狭小,民生凋敝,若是迁都丹阳,内要供奉皇帝上百官公卿,外要供给三军,百姓必定不堪重负。臣以为迁都丹阳并非上策,理应回关中才好。”
“你让朕回去当太上皇吗?”杨广听了之后,忍不住案前的一个镇纸砸了过去,正中李才脑袋,砸的鲜血淋漓,其他的文武大臣再也不敢说话。
“陛下,这次随驾扬州的兵马有十五万之众,军中骁果的卫士多是关中人,随驾久居扬州,无不思念家乡,若是陛下诏令北返,将士们一定会个个奋勇,根本就不怕什么盗贼草寇,就是李信之流也能轻而易举的荡平。”李才还是大声说道。
杨广听了之后,也只是冷哼了一声,摆了摆手。倒是人群之中的,宇文化及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异样之色。
“陛下,臣以为这些骁果之所以返乡,不过是身边没有亲人而已,他们所谓的思乡,实际上也不过是想女人而已。陛下只需要下诏,允许骁果在此地娶妻,他们就不会再惦记关中的妻室了,定能安心为陛下效命。江南多是寡妇和未嫁女,让将士们挑选一个就是了。”虞世基得意的朝李才扫了一眼,说道:“至于说江东民生凋敝,更是胡言乱语,江南乃是膏腴之地,物富粮丰,供养皇帝陛下和公卿绰绰有余。”
杨广听了之后连连dian头,他看了宇文化及等人,说道:“你们怎么看?”
“臣等永远遵从皇上的圣意。”宇文化及等人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杨广听了之后,dia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