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岳映梦的无礼,岳灵惜也不计较,而是脸上浮现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三妹毒害相府嫡母,要知道咱们蓝璃国最重孝道,三妹妹做出如此有违纲常之事,实属大逆不道,你说我这姐姐的要怎么处罚你才好呢?”
“大小姐,看在你们姐妹一场的份上,求大小姐饶过三小姐吧。。 ”虽然芸姨娘也恨透了岳灵惜,但是她很清楚现在的形势,于是不得不向岳灵惜低头示好,“只要大小姐这次放过三小姐,婢妾今后一定为您做牛做马,求大小姐答应婢妾的请求吧。”
岳映梦眼见芸姨娘为了她如此低三下四得恳求岳灵惜,一时间她泪如雨下。这一刻她真后悔自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贸贸然对月舞阁的‘女’人下毒手,没想到不但没有毒死那个‘女’人,现在反倒连自己自身难保。
“芸姨娘说得哪里话,本小姐哪能让你为我做牛做马啊,不过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既是三妹妹做的事情那她就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岳灵惜居高临下地站在芸姨娘面前,语气十分淡漠地说道。
芸姨娘闻言浑身一震,怨恨道:“大小姐,你这么说是不放过三小姐了?”
“芸姨娘,你这说得什么话,今日正好是我家小姐只是浅尝了一下那碗‘药’,若是夫人服下那碗‘药’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俗话说杀人偿命,芸姨娘说什么我家小姐不放过三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话很可笑吗?”巧鸢有些打抱不平道。
当初她家小姐还是痴傻的时候,芸姨娘和岳映梦没少欺负她家小姐,她记得当初她流着泪跪在地上求这对母‘女’放过她家小姐,可是这对母‘女’根本没有一丝动容,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家小姐。现在想想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芸姨娘,不用求她了!”岳映梦很清楚她和岳灵惜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现在岳灵惜有了这次铲除她的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呢。
岳映梦说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对岳灵限恨道:“岳灵惜今日要杀要剐随你,不过我岳映梦即便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岳灵惜闻言,‘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岳映梦做人时她都没放在眼里,难道做了鬼她就怕了?
当下岳灵惜懒得再和岳映梦多费口舌。她将目光落在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柳绿和李二身上,沉声道:“柳绿、李二,你们二人帮助主子毒害相府夫人,虽然你们不是主谋,但是助纣为虐,所以不得轻饶。”
此话一出,柳绿和李二吓得脸‘色’一阵苍白,两人连忙磕头求饶。
“大小姐饶命啊,虽然奴婢也知自己罪有应得,可是现在奴婢怀有身孕,恳求大小姐无论如何让奴婢保下怀中的胎儿吧。”
“恳请大小姐饶过柳绿吧,李二愿意代替柳绿承受惩罚。”
“李二,不要!都是我不好,不该帮助三小姐毒害夫人!这是我罪有应得。”
“不,柳绿,我是你的夫君,而且你现在怀有身孕,我决不能让你有事!”
看着夫‘妇’两人争着将责罚揽到自己身上,岳灵惜眼里闪过一抹动容,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见了。每个人都应该要为自己的行为承担后果。
若不是她事先察觉到了那碗‘药’有问题,那么此刻素渃已经一命呜呼了。即便柳绿和李二只是帮凶,但是也应该要为自己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当下岳灵惜冷声道:“李二,买凶/杀人,杖责五十大板逐出相府,今后永不得录用。”
“谢大小姐不杀之恩。”柳绿和李二惊愕之后欣喜道。
他们原本以为岳灵惜一定会给他们判死刑,可是没想到只是杖责五十大板,虽然五十大板之后恐怕只剩半条命了,但是留下一条命总比直接杀了他要好。
短暂的欣喜之后,李二和柳绿都一脸紧张地望着岳灵惜,连大气都不敢出,等待着岳灵惜对柳绿的宣判。
“柳绿帮助相府三小姐毒害相府夫人,罪不可恕,本该杖毙,但是念其如今怀有身孕,就杖责四十大板,从此逐出相府,今后永不得录用。”
“多谢大小姐,多谢大小姐,大小姐真是菩萨心肠。”
四十大板虽然不是什么轻罚,但柳绿毕竟犯下的可是毒害相府夫人的罪名,即便是岳灵惜派人将她杖毙原本也是无可厚非的。现在只不过是四十大板,对她来说已经是万幸了。四十大板下来也不至于让她滑胎,能有如此判处,她已经心满意足,感‘激’不尽了。
“拉下去行刑吧。”岳灵惜对着大厅里的下人吩咐道。
柳绿和李二十分配合地走出大厅去接受刑罚了。芸姨娘和岳映梦原本以为依照岳灵陷辣的‘性’格一定会杀掉柳绿和李二,如今只是杖责四十大板、五十大板,顿时心头一松,想着岳灵惜念在她是相府三小姐,一定也不敢将她怎么样。
就在岳映梦和芸姨娘打着小算盘之际,只听岳灵惜冷声道:“三妹妹毒害嫡母,又买通杀人,实在罪大恶极,来人拖下去杖责一百大板。”
此话一出,岳映梦和芸姨娘当场石化,岳灵惜继续道:“芸姨娘对三小姐管教不力,同样难逃罪责,拖下去杖责八十大板。”
岳映梦和芸姨娘半天只愣愣地跪在原地,不知是吓的还是被气的,直到下人上前将两人拖起,岳映梦和芸姨娘才回过神,撒泼挣扎。
“岳灵惜,你这个小贱人竟然这么狠毒!你们放开本小姐,我可是相府三小姐,谁给动手我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