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涛已经报警了,不过等警察来,说不上又需要多少时间,周劲松已经等不及了;翻墙进入院内,试着拽了一下门,反锁的。
把耳朵贴在玻璃上,可听到屋内那若有若无的呜呜声;因为窗帘阻隔了视线,周劲松并不能看清屋内的情况。
“有人么!”周劲松喊了一声。
喊完,屋内的呜呜声更大了;已经可以确定了,谭璐就在屋内,周劲松捡起一块砖头,对着玻璃就砸了上去。
啪,哗啦,碎玻璃散落一地。
周劲松用手抓住窗户外的防盗钢筋,用力向外掰,钢筋渐渐变形;啊~!一声大喝,那防盗用的钢筋竟然慢慢的变成了u型。
谭璐在屋内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像是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周劲松一把抓住窗帘,从窗户进入屋中。
刚一进屋,便感觉劲风临体,突感危险,他也顾不得姿势是否雅观了,就地一滚,到了床边。
谭璐就在床上坐着呢,嘴巴用胶带缠了几圈,双目红肿,显然,她一直再哭;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休闲西服,内衬红色丝质小衫,小衫的前襟被撕下很大一块布料,露出一片雪白。
显然,江上飘着的那块布料就是在小衫上撕下来的;“呜呜呜!”谭璐想要说什么,但无奈嘴巴被胶带封着,只能发出呜呜声。
“别着急,让我先解决了这俩畜生。”
周劲松刚才虽然躲过了偷袭,但他却感觉后背凉飕飕的,伸手一摸,后背的衣服竟然被砍开了一条长约二十多公分的大口子。
刚才那人明明没砍到自己,衣服是怎么破的?他趁着这时间,上下的打量着袭击自己的人。
是一个身穿西服的男子,手中拿着的一把类日本武士刀,之所以说是类武士刀,那是因为它比一般的武士刀要短,要厚,刀身闪着寒芒,面对这刀时,周劲松竟然有种心悸感。
武藤敬之倚在门框上,见到周劲松,阴恻恻的笑着:“没想到这么快就找到这里了,还真是出乎意料啊;看来,艳-照只能解决你以后再拍了!”
“癞蛤蟆,你畜生!”周劲松嘴上怒骂着,不过他却放心了,武藤敬之这话的意思明显是还没来得及拍照片。
“尽情的骂吧,等下你就骂不出来了!”武藤敬之说完,转头看向那个袭击周劲松的男子:“织田君,尽量动作快一点,要是让中国的警方找到这里,咱们两个就要被遣送回国了。”
“给我两分钟。”织田说了一句蹩脚的中文,随后双手握刀举过头顶,对着周劲松就砍了下来。
身在刀芒的笼罩下,周劲松的灵魂都在颤抖,这并不是用刀的人武艺多么高超,原因尽在织田手中的刀上。
一把冷兵器竟然有如此威力?
周劲松不敢托大,连忙闪身躲避,刀未至,刀芒贴着周劲松的鼻尖就切了下去;他抬手摸了下鼻子,还好,鼻子还在。
织田刀落一半,生生止住,改为横切;周劲松已经领略过这刀的锋利,不敢格挡,双脚钉在地上,身体后仰,一招铁板桥用的恰到好处;不等织田调转刀锋,周劲松抬起一脚,对着那织田的胯下就踢了上去。
这一脚踢的踏实,周劲松都感觉有些脚疼啦;织田瞬间脸色巨变,再无力气进攻,弯腰躺了下去。
周氏飞脚,又是周氏飞脚。
“不是说两分钟?这才二十秒,你太草包了!”周劲松对爱吹n13的织田表示出了强烈的鄙视。
根据不科学考证,人可以承受45del的痛苦,妈妈生孩子时能感受到57del的痛,这种痛苦与同时折断20根骨头差不多;可男人被踢到蛋蛋,带来的痛苦超过90del。
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周劲松不知道,但他看到织田窝在地上疼的那样,还是忍不住蛋蛋一紧。
织田躺在地上,已经半天没喘气了,半晌,他张嘴吐出一口透明的粘-液,恶心至极。
周劲松没功夫搭理他,到了谭璐身边,小心的为其撕下胶带:“别怕,我来了,没事了!”
周劲松边解胶带边柔声安慰,等胶带撕好以后,谭璐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这时候李涛他们才进院子,趴在窗户往里一看,尽数松了一口气。
“劲松,出来吧,警察来了!”李涛趴在窗户上喊了一声。
周劲松点头:“行,今天碰到个宝贝,可不能让警方收了去。”他说着,走到织田身边,将那把刀捡了起来。
周劲松还到入鞘,抬眼一看,少了个人!武藤敬之哪里去了?
刚才周劲松一直在照顾谭璐,武藤敬之贴边溜走,藏起来了,这都是有可能的,但这房子没后门,要是从正门离开,李涛他们肯定会发现。
武藤敬之凭空消失了?
周劲松知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明天,直接去公司找他,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把警察迎进屋里,说清事情经过,几个当事人也都再场,证据确凿,织田被警方带走了。
……
这两个多小时,是谭璐人生中最黑暗的两小时;周劲松搂着谭璐回到车里,一番安抚过后,谭璐的精神放松,那无法抗拒的倦意随之而来,沉沉睡去。
周劲松有了空闲,才把织田的刀拿了出来,刀出鞘,车内徒然生出一股凉意,谭璐在睡梦中紧缩着身子,向着周劲松靠拢了过来。
周劲松开了暖风,这才继续观察宝刀;刀身刻着一行日文,周劲松不认识,自动略过。
刀出鞘,有坠手感,刀身虽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