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关系,反正也相处不了多久。”
凌烟等的就是盛天擎的这句话,对于盛母的态度,虽然心里告诉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被人讨厌,还是一个不得不面对的长辈,心里多少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盛天擎目光一敛,对面的红灯已经转换成绿灯,冷哼一声,重新启动车子,“也是。”
“对了!”凌烟想起了什么,把手上的戒指摘了下来,递了过去,“这个还给你。”
盛天擎看也没有看一眼,伸手拿过来,朝窗外扔了出去。
“啊!”
钻戒在窗外一闪消失不见,凌烟惊叫了一声,眼睛瞪了起来,“你干什么啊!”
凌烟往窗外看,路旁是杂草,再过去是稻田,那枚戒指肯定是找不到了。
“送出去的东西我从不收回,你既然不要,那就丢掉。”盛天擎面无表情的回答。
“你……”
十八岁之前,凌烟还不知道钱的重要性,十八岁之后她才真正的明白,那枚戒指的价格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抵得上她在国外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了,她只带了一次,就一次啊,就被盛天擎随手扔掉了。
凌烟彻底被盛天擎有钱就是任性的样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接下来时间里,谁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都板着一张脸,像是谁欠了他们几千万一样。
回到别墅,盛天擎直接上了楼。
张妈见凌烟的脸色也不好看,担心的问他们是不是又吵架了。
这两口子,吵架成了家常便饭了,真是要折她的寿啊!
凌烟到现在想起那枚戒指还觉得心疼,想跟张妈抱怨两句,又怕张妈知道后也跟着她心疼,忍了又忍什么也没说,摇了摇头往楼上走。
刚走了两步,凌烟又转了回来,到厨房倒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才上了楼。
今天还有最后一次药,过了今晚,她就再也不用半夜起来为盛天擎做每次都让她脸红心跳的事了……
凌晨两点,因为还在赌气,凌烟问也懒得问盛天擎有没有睡着,就翻身爬了起来摸尚了*。
经验告诉她,那个药的药效,这个时候盛天擎应该已经睡熟,就像前几天晚上一样。
做了快一个星期的事,到现在已经驾轻就熟,掀被子,拔、裤子。
带着怒气,动作有点粗暴,拔下白色三角的时候,指甲不小心在划过男人的人鱼线。
男人的大腿肌肉猛地一绷。
凌烟敏锐的察觉到了,却没有放在心上。
前天和昨天晚上也有这样的情况,可是她留心看过,男人并没有醒来。
说到底还是殷行野的药管用,凌烟清楚的记得,第一天给男人按摩的时候,男人的身体包括那里一点反应也没有,接下来却一天比一天好,肌肉绷的一次比一次紧,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那里也更是一次比一次壮大,今天她还什么都没做,那里,就弹了起来。
凌烟不能看,一看就心跳加速,全身颤抖脸红似火。
也不是没偷偷瞄过,毕竟把弄了快一个星期的东西,不瞄上一眼也实在好奇,可是看过之后她就后悔了,即便黑黢黢的看不很清楚,那么狰狞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立着,还是吓了她一跳,接下来的几天脑子里都会不时浮现那个景象。
那东西在凌烟的手上弹跳了一下,凌烟更加的卖力。
殷行野说,只要能让盛天擎出一次,那就说明他的病完全好了,药也不用再吃药按摩。
凌烟不知道男人要怎么样才能出,可是为了不再每天晚上做这种事情,她不得不更加卖力。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凌烟听着也忍不住跟着呼吸加快,心跳也加快,手上的动作更是快。
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男人用力喘了一下,浑身惊鸾,肌肉绷得更紧。
大概快了吧!
凌烟打算再试一下那个地方,手指刚伸出去,就被一只粗粝滚烫的大手握住,惊得她头皮一阵发麻,一抬头,对上一双闪着猩红幽光的眼睛。
凌烟第一个反应就是想逃,手却被握住,来不及有别的反应,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压在了一具滚烫的身躯下面。
男人单手把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逼迫她高举双手,整个身体严严实实的覆盖在她的身上。
“盛大哥,我可以……”
我可以解释的。
凌烟想这么说,可是话还没有说完,后面的几个字就被男人含如口中,又送回到她的嘴里,带着强势闯入的唇舌,不断碾压着她的唇,直至使它冲血红肿也不原离开。
男人馥郁馨香的气息瞬间笼罩了凌烟,火热的唇舌在她的唇上,下巴上不断的上下游弋,然后是往上亲吻她的脸颊,粗重的在她耳边喘着气。
凌烟被这样的激情蛊惑,心跳的不能自己,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蜗被弄得很痒,想偏头躲开,男人却不让,知道她这里敏感,更是不愿放弃,更加放肆的折磨她可怜的小耳朵,让她在自己身下一遍遍的颤抖。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着,在凌烟的身侧上下,滑嫩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悄悄的钻进了她宽大的睡衣里,大手包住了她的整个臀部,大手用力,让她柔软的腹部撞上自己。
“啊!”
腹部刺痛让凌烟惊叫出声,脑子里也瞬间清明了起来,这一个星期的摆弄,要是她还不明白刺痛她的是什么,那她就真的太迟钝了。
“盛大哥你别这样,我可以解释的,真的我可以解释。”凌烟有点慌了,因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