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都没有,气息的变动,都没有,影子在不死心也不再挣扎了,这个男子何曾给别人展露过他的情绪,除了那个叫画知的女子,就是他这个出生入死的兄弟,也只能站在背后,看着他仅此而已。
“还有事?”
“没,哦对了李家的二秀要求把那份视屏的原件给她,不许有备份。”差点忘了正事,影子有些懊恼,急急忙忙的补充。
“答应她,另外,派人严密的注意着她,不得作出任何伤害画知的事情来。”
“一早我就派人去了。”
短暂的间歇,影子的声音又响起来“那要结束这一切吗?”
“还不到时候,影子,我不想息事宁人,他们都是罪有应得。”
影子满肚子劝慰的话,都咽了回去,沉默着不知道说些什么,最后也值得不了了之。
“把秦州市公司的股份低价抛售。”
最后一句话,点醒了影子,事情估计并没有现在了解的这样简单,有些人坐收渔翁之利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几日之后,秦州市的金融界堪称是百年来的一次浩劫式的波动,秦州人善于经商,经济一直都发展的相当不错,甚至是国内数以数二的股民大市,上及百岁老人,下到几岁的孩童,对于股市都会陌生。
很多人仰仗的都是秦家这棵根基雄厚的大树,在股市投机,养家糊口,这下好了,破产的破产跳楼的跳楼,一时之间,舆论哗然,甚至有人传出来,百年的秦家因为搭上画家那丧门星的大秀,这下要倒了。
紧随其后,损失最惨重的就是四大家族之一的画家了,因着女儿照入秦家,之后画家的生意多半都依仗秦家,甚至助攻的玉玩字画这些支柱产业都拉了下来。这下,直接打的是措手不及。
画铎一连有一个礼拜都在办公室里过夜,没有回来过,画念作为未来画家的接班人自然也轻松不到哪里去,明面上大家都清楚,这次的事情不会对秦家有多大的损伤,可是画家承受不住这样的风波啊,画念犹豫几次,都像打电话问问妹妹,秦牧到底在搞什么。
又觉得有些拉不下来脸,想着回来找母亲商量一下,父亲,已经好几日不曾休息,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发现年过半百的他窝在小小的办公椅子上,睡的很不安稳。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心情一路都是沉闷的。
画宅,依山傍水,依旧美的赏心悦目,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有心思去赏析它的美了,诺大的宅院不知为何感觉有几分萧瑟,画念,昕长的身子从银灰色的奔驰里下来,一身素雅的西装,做工精良,微微的有些褶皱,透着几分随性的潇洒,举手投足的考究,十足的豪门少爷做派,也是活脱脱的一个优质的男人。
不过,不同与画铎的憨直,书生味道,画念的步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果断狠戾,整个人更加的有棱角。
下人发现大少爷的车子驶回来,赶紧出来迎接。
“夫人起来了吗?”
毕竟是在画家当事多年的人,精明的很,眼里一瞬间的慌乱之后,便镇定自若的回话。
“回少爷的话,夫人这几日来心情不佳,昨天下午的时候几个太太叫打麻将呢,出去了,后来玩的起兴,便在苏家那边歇着了,估计也该回来了。”
画念,没有在佣人跟前多做纠缠,自径的走向了主屋,等着。
说:
有点卡文,现在好了,会稳步的推进,那两天有些焦躁。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