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的这一席话如同一连串的晴天霹雳,这里使劲儿地向我轰炸而来,让我有些无从招架了。 . c o 所以我只是愣在原地,半天儿都不说话。
虽然我不说话,但是陈玄却从来没有停下啦过,这里还一个劲儿地继续着自己的说话。
只听得他说:“我有一个想法……”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却只见得他眼睛里闪现过了异样的光芒,这里却并不说话,看他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陈玄虽然不说了,但是他刚才的那一句却彻底地引起了我的好,所以这里也跟着他的脸色而心情变得沉重起来了。
“什么想法,你赶紧说!”我沉重地呼吸了两口,这里就觉得心里更加的紧张,“噗通噗通”跳动的心脏这会儿已经卡在了嗓子眼儿,横竖都下不去了。
陈玄这里狠狠地清了一下嗓子,然后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这个村子里的怪事情,可能……可能跟一个道术高强的人有关系。”
陈玄的话说的我浑身发毛,刚刚听完便觉得这周围有无数的眼睛,就这样看着我们俩,让我们俩暴露无疑。
敌暗我明,我和陈玄就成了暴露在这阳光中的剪靶子,只要躲在角落里的那个人一发力,我和陈玄顷刻之间便会千疮百孔。更何况躲在背后的那个人还是一个道术的高手,那我和陈玄岂不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吗?
所以,现在也由不得我不觉得害怕了。
不过害怕归害怕,有些事情还是要问清楚比较好,以免到时候只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所以,我这里便急匆匆地问陈玄,说:“你怎么会有这样怪的想法?”
“我说过,这四方村里阴气沉沉,加上黄葛树下的那两尊小鬼儿,分明就是人为摆在那里的。所以,我觉得这四方村里一定有一个道术高强的人。”
但是我心里还有疑惑,所以着急着问陈玄,说:“黄葛树下面的那两尊小鬼儿已经风化得差不多了,小鬼儿上面的颜色已经看不清楚了,不难看出他们肯定有些年纪了。从这一点儿也不难推断出,在背后作怪的那个人肯定有了一些年纪了。但是……从刚刚我们追的那个人,脚步甚至比我们都要快几分,所以自然是一个年轻人。两个人,怎么可能会……”
我难以想象着两个年龄差距如此之大的人,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所以心里也忍不住好,也跟着一劲儿地摇头晃脑。
我觉得自己的分析颇有几分道理,但是陈玄听了之后,却免不了有些不相信,所以这里跟着冷笑了一声儿,说到:“我有说过这两件事会是同一个人做的吗?再说了,但凡是道术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人,脚下生风,也不是不可能的!”
“道术达到了一定程度的人,脚下生风,也不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他?”我们猛然这么一想,心中一惊,这会儿倒有几分相信了。
齐叔就是一把年纪了,但是现在他走起路来,不一样是脚底生风,身手矫健吗?论体力,不别说比同龄人要强上好几分,就是我这样的年轻人,比起他,相差的都不是一点儿半点儿的。
但是我刚刚想到这一切的时候,这里立刻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若是这个事儿真的跟齐叔有关系的话,他必定是一个心肠歹毒的人,他为何在四方村里布下了天罗地,却要苦口婆心地劝我离开四方村呢?
我一句无心的话,却让陈玄听的真真切切的,这会儿话便想着我扑了过来,急切地问到:“他?那个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我犹豫了半天,若是不说的话,恐怕会让大家陷入更深的迷雾之中,但是若是说出来的话,恐怕又会对齐叔失信。所以,这里酝酿了半天,才缓缓地说:“我之前在四方村里遇到过一个可能像是你说的那个人……哎,但是我敢保证,他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人,因为他救了我一命运……”
虽说我把心里的话都说出来了,但是至于更多的细节,我却不愿意跟陈玄提起来,所以只能是含糊其辞,闪闪烁烁。
陈玄听我这么一说,这会儿心里的火也跟着上来了,一个劲儿直说:“一会儿是,一会儿又不是,到底是不是,给个爽快话!”
我心里既有紧张,又有不满,这会儿趁着陈玄的这句话,便都发泄出来了,冲着他不满地嚷嚷了一句,说到:“我是见过他,但是我并没有见过他做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
陈玄看我脸上明显写着不满,本来想跟我硬碰硬的,结果嘟囔了半天,也没有把心中的愤慨说出来,只是轻声地问:“你给我说说,你看见过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我只能说他有一把年纪了,头发花白……”说了这些,我便不愿意再说了,只将这鱼刺哽在自己喉咙里。
见陈玄疑惑,这里缓缓地说:“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不能再说了。因为他救了我一命,又让我答应他,绝对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我说了这么多,已经算是很对不起他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真的无话可说!”
陈玄听我这么说,记得抓耳挠腮的,满脸写得都是不自在,这会儿还使劲地在自己的额头上拍了一下。
别说,这一拍还真有些用,他自己倒像是醒悟过来了一般,不再勉强我了,说到:“行!也对,答应别人的事情,总是不能够破誓言的。尤其是答应了学道之人的誓言,若是破了这个誓言,恐怕随时都能让你死于非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