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黛,你将你舅舅抓起来了,究竟是为何!”周皇后怒气腾腾的冲到了帕黛的身边怒喝道,“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那可是你的亲舅舅!”
“理由相信母后应该很清楚才对!”帕黛无视周皇后的怒气,淡淡的说道。。
“什么理由!”周皇后尖声喝了一声,“那是那几个居心叵测的大周人有意构陷的!帕黛,你父皇将朝政‘交’给你来打理,你就是如此的任意妄为么?”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帕黛说道,将桌子上面一封奏折递给了周皇后,“这上面说的很清楚,一点一滴都很清楚!”
周皇后接过奏折打开看了一眼,眉头一蹙,眸子里面浮现出丝丝的怒气,狠狠的将奏折摔倒了地上,大声喝道:“这上面说的全是假的,没有一个字是真的!你舅舅是被陷害的!”
“我说过了,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帕黛说道,她直直的看着周皇后,又道,“母后,我只问你一句话,舅舅做的这些事情,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难道你忘了我才是你亲生‘女’儿!你是柔夷的皇后,是父皇的妻子,是我的母亲!你的所作所为对得起你的身份吗?”
“‘混’账!”周皇后冷冷的呵斥道,“帕黛,是谁允许你这么跟母后说话的?你舅舅或许是有些‘私’心,但是绝对没有没有谋反的意图,他是我的弟弟,我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也信任他!”
“那这些又是什么?他的种种行为又该如何解释呢?勾结叛党,谋害太子,排除异己,贪污受贿,这一件件,一桩桩的,哪一件不是死罪!”帕黛将地上的奏章捡了起来说道。
“你宁愿相信那几个大周人,也不愿意相信你的亲舅舅么?”周皇后‘激’动的说道,“这些日子,宣王咄咄‘逼’人,若不是你舅舅替你抵挡一二,你以为你还能够安安稳稳的坐在这里么?”
“舅舅替我做的我自然是感‘激’的,但是他所犯下的罪是罪无可恕的!”帕黛说道,“说到我为什么会相信那几个大周人?这难道不讽刺么?在柔夷内我竟然找不到可以依靠相信的人,我现在的地位还需要大周的支持!好了,母后,你不要再为舅舅说话了,没用的!我累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帕黛出了去,没有理会背后周皇后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她看了一眼天空,心中一时间也烦闷无比,就走到了一处院子外面。进去,院子里面的人在练剑,白衣翻飞,剑气如虹,渐渐的,她的心竟然有几分平静,在院子里面的石凳上面坐了下来。
白子珏停下来手中的动作,朝着帕黛走来。
帕黛微微的一笑,说道:“怎么停了下来?我没有想到有人还能够将剑舞动的如同舞蹈一般优美。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姐姐为什么会放弃你!”
“吾之蜜糖,彼之砒、霜。感情的事情哪里有道理可言的!”白子珏坐下,到了杯热茶给帕黛,“你的脸‘色’不太好!”
“一个人在行走的道路上面总是要承受他人的误解的,现在我特别能够理解你。你身上背负的比我更多,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走过来!”帕黛将杯子捧在手心说道。
“只要你坚持自己的道理是正确的,坚持自己内心的想法,不为外界所动摇,那么就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白子珏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还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帕黛说道,“唯一的意外是阿忆受伤了,而且伤势好像还十分的严重!不过,姐姐已经为他诊治过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阿忆受伤?”白子珏的眉头蹙了起来,“你跟阿忆接触过,应该知道他的武艺之高了,普通人是根本没有办法伤他分毫的。有谁会对付这么一个小孩子?”
“不会是舅舅,他没有那个时间。会不会是布封?但是没有理由啊,而且阿忆最后是由布封送回去的!难道是那个人?可是他又是为何会伤害阿忆呢?”帕黛说道,“或者是阿忆发现了什么,他不得不杀人灭口!看来这个答案,只有等阿忆醒来之后才会揭晓了!”
“接下来他们应该就会有所动作了,你要更加的小心才是!”白子珏说道。
“放心,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了!”帕黛笑了笑说道,“就算是我死了,不是还有皇兄吗?若是能够为皇兄扫清障碍,我也算是死得其所了!可是我就是不明白,黎城杰他为什么就瞧不上我?你说我要是要黎城杰到柔夷和亲怎么样?”
“不要胡说!”白子珏说道,他的神情变得有些柔和,“我想黎将军会羞愤而死吧!”
顿了顿,白子珏又说道:“她还好吗?”
“恩,‘挺’好的!”帕黛说道,“今晚上会有宴会,你真的不打算见见她?或者远远的看上一眼?”
白子珏沉默了一下,苦笑道:“那又能够如何呢?”
这时候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雪,飘飘洒洒的落下。
帕黛忽然扬起一抹笑意,说道:“你方才舞剑的招式很好看,若是配上下雪,就更有意境了。你也教教我吧!”
白子珏说道:“你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刀王,我可不敢抢她的弟子!”
帕黛拿起了桌子上面白子珏方才的剑,腕了两个剑‘花’,笑道:“是这样吗?”
白子珏轻轻摇头,上前教她舞剑,忽然感慨道:“无忧不通武艺,倒是因此吃了一些亏,我那时候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