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不是很好,现在能不能够醒过来全看他自己了,你去陪陪他吧,跟他他说说话,他或许能够听到!”
“恩!”长孙靖立即进入屋子里面。.. 。
沈婳微微的摇头,既然如此在乎,这又是何必呢?抬眸间却是看到了长孙斐的身影,只见他身边跟着几个南疆的使臣,也难怪,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自然是要向大周讨个说法的,这时候,只有他亲自出面解决了。
两人隔着不长不短的走廊对视了一眼,各自点了点头,对对方眼神里面的意思都很明白,无需多言。
长孙斐陪着几个使臣到了另一边,沈婳转身却瞧着易天宇正在跟赵平澜说话。
“请赵小姐将当时的情况说的清楚一点!”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带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这样了!”
“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发生吗?”
“我进入的时候‘门’是从里面关起来的,因为是我让人将‘门’踹开的,我记得当时屋子里面的血腥味很浓烈,窗户都是关上的,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之觉得很奇怪!”
“这就奇了怪了,凶手在行刺了王子之后到底是怎么离开的呢?”易天宇皱起了眉头。
沈婳拍了拍赵平澜的肩膀,说道:“你去陪一陪郡主,我怕她的情绪容易‘激’动!”
“好!”
赵平澜离开之后,圣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对易天宇小声的说道:“有什么发现没有?”
易天宇眸子微微的一闪,说道:“这几日倒是发生了几件不寻常的事情,只是不确定是否与今天的事情有关,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好,我相信你的能力,一有消息立刻向我汇报!”沈婳说道。
“是!”
沈婳回府之后第一件事情便去看望了秦诗源,照顾的‘侍’‘女’说道:“小侯爷的伤势已经稍微稳定了一些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沈婳为他把了一下脉,伤势已经有了好转的迹象,她又看了一下他的伤口,他体内的血液已经开始活泛起来,但是伤口却是一点愈合的痕迹都没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婳努力回想了一下白萧所《医经》里面的内容,好像有一种‘药’能够使得伤口不能够痊愈!
但是这种‘药’同时还会使得肌肤腐烂,与秦诗源的伤口还是有所不服啊!
同时沈婳又想到,若是真的有这种奇怪的现象的话,难此事又与神医谷有关不成?
沈婳很快找到了蓝鹤宣,说道:“蓝先生,舅舅的伤口很是奇怪,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我希望先生能够请柳逸尘柳先生为舅舅看一看病,听四儿说,上一次我被劫走的时候,柳先生是帮了大忙的,而且柳先生出自神医谷,定然会有办法的!”
蓝鹤宣说道:“他的医术的确很了不起,但是这个人的行踪飘忽不定,对‘药’草的很是痴‘迷’,所以经常会外出寻‘药’,所以我现在也不能够肯定他是否在家!属下现在让人去看一看,若是他在家属下会亲自去请,若是他不在家的话……属下会派人全力寻找的!”
“有劳先生了!”
不一会儿就有消息传来了,柳逸尘果然不在家,外出寻‘药’去了。
他必然是老了深山老林去了,若是等到他回来,说不定秦诗源的身体会撑不下去。沈婳想了想,回去之后,再一次将《毒经》部分翻出来,自信的研究了起来。
她看的十分的投入,连长孙斐进入的时候都没有发现,知道感觉到了背后的温暖之后,她才回过神来,回眸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回来啦!”
长孙斐对沈婳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说道:“在看什么,连我回来都不知道!”
既然长孙斐对她是坦诚的,她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也不必藏藏掖掖的,说道:“你自己看看吧!今儿我发现舅舅的伤口完全没有愈合的迹象,所以我怀疑他的伤口上面可能沾上了毒‘药’,所以我想查一查究竟是什么毒‘药’?”
长孙斐看了几眼,奇怪道:“我们还有这样的医书?为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沈婳笑道:“这是前神医谷谷主白萧所写的,你自然是没有听过的!”她合上《毒经》,又说道:“宁宏基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小婧还好吗?”
长孙斐没有询问这《毒经》的来历,只是说道:“宁宏基还是昏‘迷’着,小婧陪着他的,只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任何的线索,那些个使臣也缠着我要‘交’代,真是累了一天了!”
“若是解决不好,会不会与南疆之间在起冲突?”沈婳问道。
“大的战争应该不会爆发,毕竟有骨朵儿与……她在,只是那些小部落尤其是依附于宁宏基他的部落的小部落可能会发生变动!”
“会不会是白家所为,就是为了使得与南疆开战之后将你调离京城!”沈婳说道,“又或者是大陈所为,上一次不久抓到了一个‘奸’细么,或许还有其他的‘奸’细,就隐藏在驿馆里面!”
“你的想法倒是与我不谋而合,我已经让人从这两方面去调查了!”长孙斐说道。
沈婳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就是我发现舅舅的伤口与宁宏基的很相似,我怀疑是被同一个人所伤!”
“是吗?”长孙斐的眼睛微微的一眯,“事情倒是变得越发的有趣了!”
沈婳连夜翻看了《毒经》,倒是找到了关于会让伤口不愈的‘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