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斐回来之后,沈婳便将今天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下,自然没有提到白子玦的事情,要不然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想了!
“看来白子‘玉’果然是想要打探小婧与宁宏基之间的事情,不过依着他的‘性’子不会让‘女’人出马的,这件事情应该是你妹妹自作主张才是!”
“你看到倒也明白!不过,我与她自成亲之后就未曾走动过,去一趟将军府也不错,免得外人说闲话!”沈婳说道。。
她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疑虑,站起了走了几步来到窗户边上。
长孙斐也觉得沈婳的几万很奇怪,便问道:“有心事?”
沈婳回身,定定的看着长孙斐说道:“我想要跟你借一样东西!”
“我的东西不就是你的嘛,何必说这个借字!”长孙斐又气又笑的说道。
“国玺,你上回子从那个奇怪的石头之中得到的国玺,我希望你能够借给我一用!”沈婳铿锵的说道,目光一动不动的注视着长孙斐面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长孙斐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好!”
不问她作何用途,这便是他的无条件的信任吗?
“不就是个小东西嘛,瞧把你给愁的,瞧瞧我们王妃,这小脸皱的!”长孙斐又嬉皮笑脸的捏沈婳的脸。
“待会儿我便让那个人将东西拿给你,明儿晚上我得陪着宁宏基去几个地方,可能回不来了,不用等我了!”
沈婳白了他一眼:“谁等你了,自作多情!”
“好,是我自作多情行了吧!”长孙斐笑呵呵的在沈婳的脸上偷了一个‘吻’。
第二天,沈婳便让四儿给易天宇送去了一封信,又让人给宫里面的湘嫔送去了一封信。
下去的时候,阿梅照例端上来了一碗‘药’茶,这是因为天气一寒冷起来,沈婳就容易感染风寒,这是长孙斐特意找太医配的‘药’材,专程用来驱寒的。
沈婳在研究过《医经》之后发现,这种‘药’茶其实是言过其实了,效果没有它传说中的那么大,但是好在是长孙斐的一番心意,也就每日都在饮用。
沈婳端起‘药’碗,闻了一下,便微微的一顿,手腕上面的‘玉’石有些发热,将‘药’碗放下:“这‘药’茶被人下毒了!”
阿梅大惊:“怎么可能,小姐这是我亲手煎的,是不是小姐你‘弄’错了!”
沈婳将‘药’茶倒在了地上,顿时有白烟冒了起来。
阿梅脸‘色’发白,急忙跪下:“小姐,不管阿梅的事情啊,阿梅没有做过对不起小姐的事情!”
“起来吧,我又没有说这毒‘药’是你下的!未必是你煎‘药’的时候出了问题,也许是原‘药’材就有问题也不一定!”沈婳淡淡的说道。
四儿将阿梅扶了起来,说道:“到时会选时候,恰恰今晚王爷不在家!”
“可是,到底是谁想要害小姐啊!”阿梅怒气腾腾的说道,“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要不然小姐在王府里面的日子就太危险了!”
“夫人今儿怎么老是走神啊!”黄嬷嬷见如夫人神‘色’不对,问道。
“你别管了,离我远点儿!”如夫人将上一次被长孙斐抛下落到今日地步的事情,迁怒于黄嬷嬷为她准备的‘春’‘药’上面,所以与黄嬷嬷也生疏了起来。
不一会儿就见着一个丫鬟进来说道:“夫人,奴婢打听到了,奴婢听说了,王妃好像肚子疼,将好几位太医都找来了,眼下风荷园‘乱’成了一团!”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黄嬷嬷见如夫人面上有兴奋之‘色’,便问道:“这事儿难道跟你有关?”
如夫人冷笑了一声,说道:“当她还未嫁到王府的时候,王爷待我如何?当她嫁过来之后,我都到了现在这地步了,她若是不死,难消我心头之恨!”
“这件事情你为何不跟奴婢商量一下呢!”黄嬷嬷急忙说道,“现在夫人你还看不明白吗?王爷心中实实在在是在乎王妃的,若是你做的事情被发现了,王爷会拿你如何?你想过后果吗?”
“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做的滴水不漏,没有知道毒‘药’是我让人下的,不行,要是那一包毒‘药’毒不死那个贱‘妇’怎么办,趁着风荷园这么‘乱’,我就趁机烧死她!”如夫人说道。
“既然夫人有了置身事外的法子,就千万别再牵扯进去了,这件事情我们就当成什么都不知道!”
“黄嬷嬷,没有想到你越老胆子倒是越小起来了!”如夫人冷笑了一声,便将一个心腹随从叫了进来。
不一会儿便见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偷偷的‘摸’进了风荷园里面。这时候风荷园里面‘乱’的很,人人都在忙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几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外人的侵入,而屋子里面似乎还有‘女’人的哭声传来。
那人悄悄的来到了一间屋子里面,从怀中拿出了一瓶油倒在了桌布上面,又拿出了火折子点燃,顿时火焰便冲了上来。
那人嘿嘿的一笑,拍了拍手,就准备离开,转身的时候却发现四儿早已经带着几个人堵在了‘门’口。
“拿下!”四儿挥了挥手,身后的几个‘侍’卫便一拥而上/将这人拿下了。
四儿看了一眼这熊熊燃烧的火光,并未让人上前救火,而是带着这人进了屋子,找沈婳。
一进屋子,这放火之人便彻底的杀了,这王妃好端端的坐在软榻上面悠闲的喝着茶,那里有中毒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