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季燃一冲进来,就猛踢王宾,他额间的剑痕扭曲着一种叫妒忌厌恶的情绪,将所有不满全部发泄给晕倒的男人。
“别踢了。”苏妫忙拉开季燃,她收起方才那般媚笑,仰头看这个生气的高大男人,咬唇笑道:“你吃醋了?”
“嗯!”季燃重重地点头,他气的将头撇到一边,并不看苏妫。
一旁的苏人玉将王宾扛起往外走,他摇头无奈笑道:“我妹妹这种吃人妖精,还是要靠季侯爷来治。”
“去你的,赶紧把这臭东西的抗走。”
,然后拉了季燃到椅子上坐下,自个儿则坐到季燃的腿上,她头枕在男人的胸膛,听他强有力的心跳声,柔声道:“你就当看不见,好不好。”
“不好。”季燃忽然紧紧搂住苏妫,英俊的面庞明显摆着怒气:“我不喜欢你和别的,”
话还未说完,男人的唇就被女人封住,他们紧紧地抱住对方,使劲儿地吞噬彼此口中的空气,直到胭脂吃尽……
“我好想你。”苏妫眼圈红了,她微微喘息着,手附上季燃削瘦的侧脸,哽咽道:“你终于回来我身边了。”
季燃手指刮了下苏妫的鼻子,笑的满是宠溺:“无论是纪无情还是季燃,这辈子都逃不出你手心。”
对,就是这个温暖,好多年都没有体味过了。苏妫搂住男人的脖子,轻轻吻着他。
“七娘。”
“嗯?”
“我能为你做什么吗?”
苏妫仰头看你季燃,道:“帮我走一趟夕月国,把韩度叫回来。”
季燃自然听过韩度的大名,不解道:“为何?”
“姜铄活不久了,顶多半年。在这段时间,我一定要扶我儿子继位,到时候寒儿必须得有忠心耿耿的人来辅佐。”说罢这话,苏妫抓起季燃的手,吻了又吻:“韩度来了,我才能放心的和你一起走。”
“好。”
苏妫从季燃身上起来,她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个在她心里多年的男人,笑道:“我现在得去收拾王宾了,你别吃味哦。”
***
一股冷幽幽的香气缓缓飘入鼻中,王宾感觉头晕目眩的恶心感也仿佛缓和了许多,迷迷糊糊间,他看到身边躺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
美人,这世间还有哪个女人能比的上她。
她,是她!
王宾打了个激灵坐起身子,他猛地发现自己身上不着寸缕,而苏妫已然将缦衫除去,只穿了件抹胸。
“怎么回事!”王宾扶着发痛的头,瞪着发丝凌乱却笑的娇媚的女人,怒道:“你又算计我!”
“我好像又赢了呢。”苏妫抬手,将头上的的金凤拔下,如乌云般的秀发登时泄下,散了她半个身子,她用钗指着王宾比划,笑道:“你当年太坏了,我五姐也好坏,所以我就跟你们俩开了个小玩笑。”
“玩笑!”王宾急忙到处翻找自己的衣裳,他知道床上的这个女人早都不是从前蠢笨如猪的前朝公主,更不是当年无依无靠任人宰割的庶女,她是苏妫,能把人生吞活剥了妖女。“我什么都没做过,你休想威胁我。”
正在此时,外边传来个瓮声瓮气的男声:“银子这些天看不到夫人,又哭又闹,折腾的三爷没法子。”
苏人玉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我这外甥女就这怂脾气,老刘,你待会儿跟我妹子好好诉诉苦。”
苏妫心里一喜,时间刚刚好!
她忽然朝王宾扑倒在床,又迅速将这男人反压在自己身上,就在此时,门开了。
“夫人,你,你们。”刘能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夫人衣衫不整地在王大人身下,而王大人,他,他居然□□着!
只听得咚地一声,刘能眼睛向上一翻,软软地倒地。
“哼,还打不晕你。”苏人玉将粗木棍扔出去,他嘴角勾着邪笑,踢了两脚昏迷不醒的刘能,见地上着五大三粗的家伙着实没反应,这才往床边走去。
“妹,快穿上。”苏人玉从怀里将妹子的缦衫掏出来,扔给自家妹子,坏笑着看早都呆住的王宾:“王大人,你难道不知道我妹妹是何许人物,竟然色胆包天,酒后乱性。”
“你们陷害我,我什么都没做!”
苏妫一边整理衣裳,一边下床,她看了两眼刘能,得意笑道:“可你确实光着身子压在我身上啊。”
“你设计我!”王宾此时身子一片冰凉,他甚至都有掐死苏妫的冲动。
“没错,我就是设计你。”苏妫眨眨眼,笑的坦诚极了:“我跟皇上说,叫刘能将银子送到这儿,暂由我哥抚养。表哥,你知道我为什么偏偏指名道姓地让刘能来么?”
王宾牙咬的咯咯作响:“因为刘能跟了姜之齐多年,为他所信任!”
“没错!”苏人玉帮妹妹将穿在衣裳里的头发拉出来,对王宾笑道:“王大人不肯帮我们家寒儿,我和妹妹只有使点小手段了。”
王宾在官场春风得意十载,这般哑巴亏从未吃过,他瞪着眼前这对面貌相似的人间祸水,气的说不出话。
“王大人,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苏人玉双臂环抱住,淡淡说道:“姜勉之有你们这般人支持又能怎样,他必然会输给姜之齐,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吧。”
王宾冷渐渐静了下来,道:“姜三爷的兵马远在千里之外,只要他敢妄动,我们就有理由收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