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九章骑兵难题
虽然春秋时期,有着这个记载:公元前636年,秦穆公送晋公子重耳返国时,送以“畴骑二千”。
“车千乘,骑万匹”军队作战方式,宣布了战国时期的战术渐渐转变为车骑并重。
对于这个训练层面而言,国的军事训练也逐步进入到骑马战术的演练体系:
后世认为,当时的骑兵也需要像步兵那样通过某些项日进行综合性圳练即基础训练。如角抵,亦称角力,相当于今天的摔跤,手搏,亦称拳击,犹如今天的散打,负重走跑跳;使用器械的套路等。
然而各兵种的训练方式方法有许多不同。骑兵训练与步兵、车兵训练相,呈现明显的特点,甚至做了重大改革。骑兵和车兵对马匹都要进行许多项目的训练。表面看似乎相同,实质却有很大差别。
要用马,必须先驯马。虽然马通人性,但毕竟是兽类。
正常情况下,驯马者对战马必须保持亲近、和平的关系。即使烈性马,也要爱抚,为其解痒,提供洁净饮水,加草添料,并时常洗刷,从而解除其恐惧心理,增加人马间情感。驯化过程带有很大的感化因素。驯练战马的高难度动作,离不开马具,持别是衔、镳、辔三者互相联系,组成一个灵敏的传导体系。
假如战马本想范,可适当惩处。于是牵动一侧缰绳—一马头偏斜一—压迫齿龈口角—一卧倒一一缓和—侧缰绳—一解除对齿龈口角的压迫——表扬或酬赏。整个过程依次相连,反复进行。于是在马的枢神经建立起巩固的信息贮存即记忆。
这种情感,是在长期生活建立起来的。特别需要骑士爱马尽心,待马善良,投入更多的工作和耐心。
还得对战士进行下马和稳固地骑在马背等项目的训练。好的骑士,马不踩镫,一跃而骑;下马不踏磴,—跃而下;由甲马换乘乙马,勿需先下甲马再乙马,只要跳跃—下可完成换乘。尽人皆知,战士在马、远不如在地稳重。
原农业民族某些不经严格训练的骑兵,临战前因紧张、害伯而落马者,有之;战马急速前进由于平衡不当而落马者,亦非罕见,战斗仅几个回台,因抵挡不住猛烈打击而落马者,多之。种种现象均说明其骑术之不精。
述技能当以广义的“骑射”称之。这是骑兵的必要技能。仅这点言,步兵操弓、搏击之难度大得多。因为步兵是站在地,或半跪,或双脚张开,描准开弓,基础稳定,易于使出全身力量,放射程较远,准确程度较高。然而骑兵是坐在马瞄准开弓,战马在走动或狂奔,基础处于运动,同时,被瞄准的目标也可能是运动状态。这是在互动情况下的操作,难度有二:其—,—定程度限制了全身力量,特别是双臂力量的发挥,其二,的之准确程度降低,故练百发百和准确有力地打击对方之骑射技术,绝非一日之功,当是在严格教导之下,经过长期而又艰苦操练之结果。
元丰六年又规定;“骑兵年五十以下,教武技不成而才可以肄习者,并以为步军。”这两条科从不同角度说明,骑兵不合格,被淘汰后,还可以当步兵。由此可见,训练的难度言,骑兵明显大于步兵。
……
战国时开始大量的使用骑兵作战。赵国以步骑兵攻林胡,楼烦“略地千里”,李牧用万余骑配合步车兵大破匈奴歼敌十余万。
楚汉战争时刘邦也曾为了对抗项羽的骑兵而用秦国降将李必、骆甲为校尉训练骑兵;韩信在列背水阵破赵之战也是用两千轻骑偷袭敌军大营,使得战场情形立即逆转。
从后世出土的兵马俑可以看出当时秦军已是采用车、步、骑混合编队,鞍马俑以持弓为主,戴小帽,穿紧腰窄袖袍,披短甲,足蹬短皮靴,装束便于骑射。这一时期兵法也有了对骑兵使用的论述。
进入两汉时代,迎来了国骑兵发展的黄金时代,因为对匈奴等游牧民族作战的需要,骑兵迅速壮大,军队作战从以前的车骑并重转变为骑兵取代车兵,骑兵成为决定胜负的力量。
晃错曾在《言兵事疏》说匈奴有三大长处为汉军所不及:其一,下山阪,出入溪涧,国之马弗与也;其二,险道倾厌:且驰且射,国之骑弗与也;其三,风雨罢劳,讥渴不困,国之人弗与也。这也指明了骑兵较之车兵的较大优势,车兵只能在平原之才能发挥威力,而骑兵在较狭小的地形也能做战,车兵更为机动灵活。
臣又闻用兵,临战合刃之急者三:一曰得地形,二日卒服习,三曰器用利。兵法曰:
臣又闻小大异形,强弱异势,险易异备。夫卑身以事强,小国之形也;合小以攻大,敌国之形也;以蛮夷攻蛮夷,国之形也。今匈奴地形技艺与国异。下山阪,出入溪涧,国之马弗与也;险道倾仄,且驰且射,国之骑弗与也;风雨疲劳,饥渴不困,国之人弗与也,此匈奴之长技也。若夫平原易地,轻车突骑,则匈奴之众易挠乱也;劲弩长戟射疏及远,则匈奴之弓弗能格也;坚甲利刃,长短相杂,游弩往来,什伍俱前,则匈奴之兵弗能当也;材官驺发,矢道同的,则匈奴之革笥木荐弗能支也;下马地斗,剑戟相接,去相薄,则匈奴之足弗能给也,此国之长技也。以此观之,匈奴之长技三,国之长技五。陛下又兴数十万之众,以诛数万之匈奴,众寡之计,以十击一之术也。虽然,兵,凶器;战,危事也。以大为小,以强为弱,在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