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一愣,随即思考了一会儿,两眼一亮道:“难道大人的意思,是想借百姓的口口相传,让更多的人来石城县?”
“然也!”赵云泽点头道,“最好,能让更多有钱人来石城县。再说大一点,石城县最好能留住这些有钱人。最不济,也要让他们对石城县形成依赖心理,隔三差五来一趟。”
“啊?难道大人想让那些有钱人经常生病!”房遗直茫然了。
赵云泽一头黑线道:“房兄,我有那么坏么,盼着人家经常生病?”
“可是……不生病,谁大老远跑石城县这穷地方来?还形成依赖心理。”
“房兄,要发散思维。”赵云泽指了指脑袋说道。“人都是乐于享受的,只要咱们石城县……你逛过青楼没?”
“啊?!”房遗直实在跟不上赵云泽的跳跃思维了。
“呵呵,房兄是老实人,想来没逛过的。”赵云泽看着房遗直的一张红脸,笑了。“某其实也没逛过。我这两日在城里闲逛,刚好发现一家青楼,不如你我兄弟也去见见世面如何?”
“那种腌臜之地,某还是不去了……”房遗直一张脸红到脖子根儿了。
“人不fēng_liú枉少年,走走走,某请客!”赵云泽不由分说,拉起房遗直就走。
“赵兄放手,赵兄放手!”房遗直连忙大叫。
赵云泽却一个劲把他往外拖。
“赵兄,换身衣服再出门呀!”房遗直又大喊。
呃……得了,这家伙看来是口不对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