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军最后的疯狂进攻开始了。(..网首发)
负责正面防御的刘锡瑜部登时感到压力倍增!
自昨日歼灭了数以千计的哥萨克骑兵起,除了得到了弹药补给外,这个师便没有得到有效的人员补充。现在抗击着六倍之众的俄军,师长刘锡瑜,这个素以擅守而闻名的保定武备学堂一期生也有了点吃不消的感觉。
“昨日牺牲二百六十三人,伤四百五十四人,合计伤亡七百一十七人。今日截至目前牺牲……”
冯国璋忽然很不客气地打断了刘锡瑜的话:“我不要伤亡数字,所要者,唯阵地耳!你只需答一言,阵地能否守住?”
刘锡瑜刚回了句:“人在阵地在,然……”
便又被冯国璋打断:“我仅有一言相告,全军连我在内,皆为你之预备队!”
那料想这个素来老实的一期生首次硬邦邦顶了回来:“我不要部队,要弹药!”
弹药!后勤补给即使是鹏穿越之前的时代也是个大问题!有时战争就是在拼后勤,尤其是双方势力相差无几的情形下。
冯国璋忽然笑了:“莫要吝惜弹药,自今日起,你部一切之补给,皆按日常作战三倍配给!”
在得到俄罗斯五个精锐军渐赴远东的情报后,鹏立即下令广泛发动民工,除了铁路、船运及少量汽车外,又生生用人力及畜力开辟了一条运输线!
望着浩浩荡荡的人力大军,鹏不由得想起了后世那位元帅的名言:“胜利是人民群众用小推车推出来的!”
保定府,鹏之居所。
王春城将一份花名册小心地置于桌案之上,旋即退至一旁。
鹏只看了一眼,便道:“文武全才者,居然如此之多么?”
王春城笑道:“学堂遍及乡镇,考取武备学堂者多数皆有文化底子,是以我华军将领儒将日多,便是名单之外者,亦不乏笔墨能手,只不过功底不及这十余人之深罢了。”
鹏也笑笑,道:“如此却是幸福之烦恼,究竟该选何人?”
忽然灵机一动道:“你部素以狙击手汇集而闻名,而若要成为优秀狙击手,稳准要诀自不可少,这十余名军官可有狙击手出身之人么?”
王春城眼中一亮,手指点点,又划去数人,鹏看看余下七人,点点头道:“西域之行,往来上万里,实不亚于孤军远征!非心智坚若磐石者方可胜任。”
然毕竟尚有七人之多,仍需取舍,鹏端起茶盏啜了一口茶水,心下已是有了计较,便谓王春城道:“你且去唤这七人之主官,命此七人各自领命在河滩之处挖掘出一道长两丈,宽二尺,深约一尺之沟。”
河滩之上。
“挖这么一道沟作甚?”一个华军连长手执铁锹翻出了第一锹土。
“既非树坑,亦非排水之沟渠,主官究竟意欲何为?”另一个连长也不禁纳闷。
“未尝听闻过如此匪夷所思之令。”第三个连长也摇了摇头。
“大把气力白白耗费于此。”第四个连长更是脸色不豫。
然尽自想不明白,服从命令、听从指挥这一华军思想之根基还是使得这些军官不折不扣地执行了命令……
鹏居所。
“七人皆已先后完工,经测算,尽数达标。”
鹏点点头,虽说土木作业亦为华军基本技能,然这七人效率之高还是使得鹏颇为满意。
“可是要看几人完工之速度么?然土质亦有不同……”
鹏挥挥手,打断了王春城的话,道:“本国师不看此节,将此二人留下,余者可回军营。”
王春城一怔,却见方超露出笑意,心知其定知究竟,然在国师面前,亦不好张口相询,刚欲转身,却忽闻鹏又开了口:“完工先后虽与选拔无关,然留下此二人想必进度不慢,不知可排几位?”
王春城道:“恰如国师所料,此二人完工速度在七人中分列第一并第三位。”
鹏点点头,似乎看穿了王春城之惑,开言道:“你可是不知本国师何以料到此节?”
见王春城摇头,又道:“盖因命令一下,其余五人均有牢骚之言,唯有此二人一声不响,仅是埋头执行。既然七人能力相差无几,那当然是仅知实干者完工更速。”
王春城恍然大悟:“原来国师是欲以此事观七人之内心,择出心智最坚之人。”
鹏点了点头道:“唯有心智坚若磐石之人,方可勇担此责。”
此时方超终于得了空,忍不住道:“此去西域尽自路途遥远,且押运之物也甚为要紧,然并非作战,缘何如此慎重?”
鹏看看方超,心知王春城定然亦有此惑,便道:“若单纯承担护送国宝之责,便是寻常华军将士亦可胜任,然西域之地,地广人稀,民风彪悍,更兼民俗信仰皆与中原大异……”
话至此,鹏心中忽然一痛即便是穿越之前的现代,新疆亦是暴恐频发,****************肆虐,荼毒生灵,鹏心底一声叹息,随即又道:“自汉代伊始,设置西域都护以节制诸国,西域便可称之为华夏领土。”鹏皱了皱眉,又道:“遥想当年大汉与大唐,军威极盛,西域各国无不臣服。惜乎逢安史之乱,国力大衰,高仙芝以一隅之力,力敌阿拉伯帝国并西域诸国联军十余万,又遭背叛,终至丧失西域之统治。遂使数百年间,‘春风难度玉门关’!纵然大清再度用兵,也不过维系新疆之地,中亚诸国却再非华夏之邦。”
鹏一番话,起初王春城与方超云山雾罩,到